轧钢厂可是热闹了,越来越多的人跑到库房。
这班时间,大家都在工作,秦淮茹送东西去库房,结果李副厂长也在库房,说是和秦淮茹谈工作,可裤子都脱了。
食堂,傻柱正喝着茶,指点着马华切菜。
忽然一个扫地的大妈跑来。
“傻柱,李副厂长在库房对秦淮茹耍流氓。”
一听大妈所说,傻柱眉头一皱。
“王大妈,可不能乱说。”刘岚脸色一沉,她是李副厂长的情人,最不希望李副厂长出事。
刘岚也是没办法,她爸妈有病,每个月都要十几块钱吃药,她男人是个残废,还有孩子,负担很重。
就负担来说,刘岚不比秦淮茹小,甚至更大,要不然她也不会给李副厂长当情人。
“那还能有假,很多人都看到了,李长海的裤子都脱了。”
“这狗东西。”傻柱也是怒了,手中搪瓷杯扔地,大步就向库房而去。
当傻柱来到库房,就看到一大群人。
厂长也来了,还有保卫科的科长,车间主任等。
“这班时间,李长海和秦淮茹两个人在库房,肯定是搞破鞋。”
“秦淮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在食堂没少插队,还让男人摸一下,搂一下的,次我就看到郭大撇子差点亲了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
傻柱一来就听到不少人在议论。
秦淮茹还在哭,眼睛都哭肿了。
“秦姐,别哭了,是不是李长海这狗东西对你耍流氓?”傻柱看到秦淮茹这委屈无比的样子,还有眼睛都肿了,也是心疼。
“我就送东西到库房,一大爷也知道,没想到李副厂长在库房,他就对我耍流氓。”秦淮茹哭诉着。
李长海还在解释着,说是个误会,他和秦淮茹在库房就是谈工作。
杨厂长脸色严肃:“我没想到厂里会出现这样的歪风邪气,身为副厂长,竟然对厂里女同志耍流氓。”
杨大伟和李长海一直就是对头,现在李长海倒霉,杨大伟心中暗喜。
事情已经闹大了,就是杨大伟想压下去也难了,何况他根本不想压下去。
给定为流氓罪,这比搞破鞋要严重。
如果定为搞破鞋,秦淮茹也要受到处罚,工作肯定没了,一个破鞋的帽子落头,还要去劳改。
“这年头能活下去的寡妇都不简单。”许大茂撇了撇嘴,对于海棠说。
“我也觉得秦淮茹是和李长海搞破鞋。”于海棠说。
李长海这下是社死了。
秦淮茹要是摘不干净,也要社死。
秦淮茹承受不了搞破鞋这罪名,所以,必须说李长海耍流氓。
要是李长海没脱裤子,就是被几个工人看到,为了不得罪李长海,秦淮茹也会说谈工作,可李长海裤子都脱了。
事实也的确是李长海耍流氓。
“刘姐,你说李副厂长是耍流氓还是搞破鞋?”马华问刘岚。
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情人的不多,马华是一个,但马华也没举报,毕竟刘岚也是不容易,加没有足够的证据。
刘岚一言不发,脸色很难看,还很紧张,她和李长海的关系要是暴露,她就活不下去了。
“搞破鞋是很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也应该是流氓罪了。”马华身后的一个工人说。
也就在这时,傻柱暴打李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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