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扶风剑啊,上回在铁匠行见过一次,那剑光闪闪的,没想到这么好的剑落到他庄泽的口袋里了。”
“王狭生就是一柄普通铁剑啊,这从剑上,王狭生就已经输了一大半啊。”
“你别说丧气话,咱们散修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好的兵器。”
祭坛边上,散修们看着两个即将对打的人,议论纷纷。
“那就我先了。”庄泽一刀挑起,直接刺向王狭生。
王狭生横剑去挡,大概发现力气根本不及,主动后退几步,又蓄力挺剑再挡,剑与剑相撞,嗡嗡声响。
扶风剑裹着剑气,逼退王狭生的铁剑数大步。
庄泽乘胜,又是一直笔笔的挑剑,再刺,剑气凌厉猝然,居然将王狭生未有立住的手直接弹开。
二人接下来一番剑战,王狭生完全乱了阵脚,胡乱砍杀着,却被对方庄泽连连击中。
不到数回合,王狭生已经败伤。
“不过如此啊。”庄泽高傲笑道。
“你别嚣张。”王狭生半跪地,吐出一口血沫,身边的散修见状都过来搀扶他。
“哎,我还以为各位有多大本事呢,在此讲条件,如此啰啰嗦嗦,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要是我庄某,早就钻个地缝溜了,哪里还有脸面和书院的老师要喊着加入慈仪书院。”庄泽绕着祭坛说,一副阴阳怪气的语调,“就算邓耀来了,他也不一定打得到过我。”
“这王狭生是明山境二重,而庄泽是谈月境三重,输了,也是正常,这人如此嚣张,也是因为邓耀先不在。所以这个庄泽,境界本就比王狭生高,再加上用那么一把附有灵力的剑器,赢得那么快,看他这嚣张的样子实在来气,可惜我的实力不足以不能收拾他。”刘长樾咬牙切齿道。
“出来修炼之人,没有本事,就不要开口谈什么条件,你们在坐的各位有谁敢再与我一战。”打败了王狭生的庄泽嚣张到了顶点,心里飘飘然,更是口出恶言:“我看你们散修就是一帮只会狂吠的狗......”
“这个狗日的庄泽真是欠揍,”刘长樾忽地目光放亮,望向奉允文,“哎,兄弟,要不......你上。”
“我?”
“对啊,你看你有这样了不得的功夫。”刘长樾道。
“东乡君,我现在对于人类境界的什么水平。”奉允文用神识问东乡君。
“谈月境四重。”东乡君回复道,“少主,眼下抛头露面有些不好。”
见奉允文有些犹豫,刘长樾又劝道:“兄弟,这混蛋实在太可恶了,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要不然今天我们所有人只能被他这样白白羞辱!”
“真以为慈仪书院是搞慈善的,你们这些垃圾散修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啊......”祭坛上庄泽依旧口出辱人的狂言。
“东乡君,我想我这次还是要出手,这个庄泽看样子就是来打压我们这些散修者的,如果让他们得逞,我们和这书院谈条件的姿态就会弱掉好几分。你看这茶会上,书院的人没阻拦来就罢了,还以琴乐作伴,看来他们是乐意看到此斗的。”深思熟虑以后,奉允文决意要与庄泽比试。
“嗯,那少主你上吧,只是不要赢得那么轻松。”东乡君也觉得他说得有理。
“轻松?不至于吧,这庄泽是谈月境三重,而我是四重,相差也只是一重。”奉允文有点难以置信。
“我上,”奉允文一声高喝,走到庄泽对面,道:“我来,与你切磋剑技。”
“好,好,看来你们散修者也有人,知道自己不敌而仍上战的勇者啊,值得敬佩啊,哈哈哈。”庄泽大笑不已,他对奉允文依稀有印象,在他印象里,这奉允文就是城北的一个臭算命的,连散修都算不上。对付这样的人......
庄泽掂了掂手里的剑,想到这里当着慈仪书院的老师,弄出人命会给老师留下不好印象,等会还是控制好尺度,别真杀了这没有修炼废物。
见奉允文上去,众散修者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啊,怎么在我们散修都没见过,敢跟庄泽接手,刚才连王狭生都惨败了啊。”
“这人你不认识吗,是城北卜馆的奉允文,他平常很少跟咱们接触,这回怎么来了,对了,妈的,他好像都不是修炼者,这会闹出人命的啊!”
“人家都如此侮辱我们了,想必这奉允文兄弟这不是修炼者的人都忍不住了,再说,你们怎么知道他现在就不是修炼者,你看他脸上怎么平静,一点也不慌。”
“去去去,你又是不是不知道咱们散修修炼有多困难,成年以后还想成为修炼者,几乎不可能。”
“什么,奉允文怎么去了,他一个柔弱的普通人,弄不好会被剑刺死的,”靠在墙壁的王狭生青肿着眼也看到了奉允文上去,微弱地说道:“快让他下去下去。”
奉允文云淡风轻地向身边的一位散修借了一把剑,这似乎还是他领悟了剑法以后,第一次真正握剑,但是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手掌传递而来的感识是他仿佛已经握了上千次的剑了。
庄泽阴险地笑笑,猛地跃起,向一只健虎从奉允文上方扑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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