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沈昭看着昏死过去的八皇子,冷笑一声。

香妃居然狠到拿八皇子的性命做赌注,虎毒尚不食子,她未免也太冷血了。

“少说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香妃在地道里待了那么久都没有人来救她,她自知大势已去,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沈昭还想问问香妃想干什么呢,谋反,勾结南疆,给谢时蕴下毒,她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够她死千百次。

“给我解药。”

“哈哈哈哈沈昭,你做梦呢,解药早被我扔了。”

生死蛊解药天下仅有一枚,沈昭以为,她会这么容易就把筹码交出去?她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把她们抓进天牢。”

香妃不给解药,沈昭有的是法子折磨她,只不过如今南疆士兵虎视眈眈,她必须先部署好兵力严防死守,以免皇城沦陷。

“务必让她在今晚交出解药。”

“是”

手下把香妃带走后,沈昭回过头看着跟她一样衣服被鲜血染红的其它士兵,说道,“体力不支的,退守二线,其他人,跟我上前线杀敌。”

身处前线的沈昭耳边充斥着震天响的厮杀声,士兵们都杀红了眼,他们仿佛机械一般,重复着砍人的动作,他们就像一个个杀人的机器,手起刀落,杀人无数。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这场战争也缓缓落下帷幕。

南疆士兵不敌大明朝将士,在沈昭的带领下大明朝士兵士气高昂,把南疆士兵杀的频频退缩,最终落荒而逃。

而沈昭带着将士们踏着堆积如山的尸体,淌着聚流成河的血水,一步一步走向皇宫。

回到皇宫后,沈昭甚至来不及看谢时蕴一眼,就被告知香妃快不行了。

香妃细皮嫩肉的,根本无法在天牢那种地方待下一个时辰,她能撑到现在还不交出生蛊,就连沈昭都为她感到诧异。

沈昭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带着一身的血腥进了天牢。昔日里风光无限的香妃娘娘,最受皇帝宠爱的香妃娘娘,如今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满是脏水的地上,现在的她,哪还有半点人的样子。

她旁边是昏死过去的八皇子,本来脸颊红润的他现如今面色枯黄,因为长久没有进食,他的嘴唇已经干裂的不成样子,嘴角有血淌下来,流到下巴,滑向脖子。他现在的样子,仿佛一个刚啃完人的吸血鬼。

“香妃娘娘真是令本宫刮目相看啊,居然撑到现在还没有交出解药。”

沈昭鼓掌的声音在空旷潮湿的天牢里不断回响,沉闷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极其不适,而香妃在听见沈昭的声音后终于抬起了她那高贵的头颅。

“你终于来了。”

“是,本宫击退南疆蛮夷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看香妃娘娘一眼,香妃娘娘果然没让本宫失望。”

沈昭在香妃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拿了块帕子慢悠悠地擦着她手里染血的剑。

这把剑下亡魂无数,周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擦干净干涸的血迹之后,沈昭把剑尖抵在香妃的脖子前,被擦的锃亮的剑身反射出一道光照在香妃蓬头垢面的脸上,也终于让沈昭看清楚了她的表情。

轻蔑,骄傲,自负,死不悔改。

“沈昭,杀了我吧。”

“杀你?”

仿佛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沈昭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整座天牢都能听见她怪异的笑声。

“香妃,你配那么容易死吗?”

沈昭用剑尖挑起香妃的下巴,凑近她缓缓说道。

“把她放到架子上,本宫亲自……给她松松筋骨。”

沈昭说完之后放肆地靠在椅背上,收起了手里的长剑,换了把轻巧的匕首拿在手上。

她就那样脸上带着点笑意看着香妃像死狗一样被托着往前走,然后被迫双手张开被钉在木架子上。

香妃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看得出来她已经受过刑了,只不过,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说出解药在哪,看来,这些刑罚都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那么接下来,沈昭要做的,就是让她体验一下,活在地狱里是什么感觉了。

沈昭慵懒地站起来,走到香妃面前,她用匕首在香妃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游移着,仿佛在挑选什么地方下刀更痛一样,谨慎又可怖。

“唔…”

刀尖划破嫩滑的肌肤,暗红的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即使已经受过了非人的折磨的香妃,也在这一刻抖如筛糠,沈昭脸上的笑,像魔鬼一样在她身上泛滥,香妃从心底升腾出来的恐惧蔓延到了全身,控制着她的全身。

一下怎么能够,看见血液就红了眼的沈昭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这一刻的她眼里只有割开的皮肉,流淌的鲜血。

凌迟,一种极其狠毒的刑罚,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在她死不了的情况下流干鲜血。但是此时的沈昭,甚至觉得凌迟也远远不足以发泄出她心底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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