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她们四个其实是会武功的,这个秘密就连谢时蕴都不知道,只有在威胁到谢时蕴生命的时候,她们才会撕下伪装,成为一等一的打手,如果香妃娘娘真的对谢时蕴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立夏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会为谢时蕴报仇。
谢时蕴走的很急,打算回宫沐浴。
而另一边红苕回到了皇后身边,把今天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皇后娘娘。
“你是说,香妃有谋反的心思?还教唆小兔子和她一起同流合污扳倒我?”香妃的事沈昭早有察觉,只不过没想到她动作会这么快。
“是的。”
“小兔子什么反应?”
“很平淡,没什么反应,只是在香妃强迫……她的时候才激烈反抗……仿佛宁死不屈。”红苕的听力极好,即使在百米开外也能听见声音,只不过为了引蛇出洞,她被迫听完了一整场戏。
“宁死不屈?”想到谢时蕴皱着眉满脸厌恶的样子,皇后意味不明地笑了。
只不过,香妃恐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回去,继续盯着小皇帝,必要时,可以添一把火。”
她喜欢速战速决,拖来拖去的,不是她的风格。
红苕:???
皇后娘娘在说什么?
“怎么?听不懂?”
“是,主子。”
对于皇后娘娘这种缺了大德的行为,红苕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没想到对谢时蕴,她也这样。
红苕接到命令后回到了谢时蕴身边,继续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只不过,她看谢时蕴的眼神变得更加纠结了,同情和敬畏夹杂在一起,难分高下。
谢时蕴沐浴的时候甚至差点把皮搓破,她为了把香妃的痕迹抹去,甚至换了三次水,她现在手里还能感觉到那触感,使得她一阵无语,她自己又不是没有,比香妃娘娘软多了好吧,根本不稀罕她的低级色。诱。
只不过,这次这么得罪了香妃,恐怕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之前香妃是打算让谢时蕴当这个出头鸟,去跟皇后对抗,然后自己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谢时蕴不买账,计划失败,她估计会直接把皇后和她当成一伙的,直接对付她们两个,完事儿之后再顺势扶持八皇子上位。
谢时蕴不是傻子,有人要她的命她怎么会坐以待毙,所以自从那天从御花园回来之后就日日练习法力,争取能在皇宫动荡的时候保全性命。
谢时蕴着一件里衣,闭着眼盘腿坐在床上,控制着精神力游走在神识里,洗涤一整天的疲惫。
“吱呀”
隐约听见声响的谢时蕴睁开眼,突然看见一个久违的身影。
谢时蕴:……
慕容昭从她窗户上翻进来了。
一袭白衣的慕容昭依旧只用一根简单的簪子挽住及脚踝的长发,只不过这次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嘴角无时无刻不挂着笑容。
“好久不见。”
谢时蕴诧异,“你怎么来了。”
“许久不见想你了。”
谢时蕴:……
她不该忍不住问的。
“玉佩还你。”慕容昭说着突然把一块玉佩抛给谢时蕴,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开心,一大部分是因为这块玉佩。
慕容昭调查过了,这块玉佩是朝中江尚书家里世代传下来的,家族规定玉佩只能给心爱女子,慕容昭本以为谢时蕴的母妃只是个小宫女,现在看来并不简单。
因为这块玉佩的出现,就连谢时蕴的身份,都不得不推翻,重新定夺。
据慕容昭调查到的,传闻江尚书有一心爱女子,只不过那女子身份低微,无法和江尚书偕老,那女子自知配不上江尚书,不日后便失踪。
那女子失踪后不久,江尚书被迫迎娶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次年育有一女,那女子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很是受宠,到最后还进宫当了尚衣局女官。
慕容昭悠闲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到嘴边轻抿着,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谢时蕴身上。
那女子最后进了宫,加之那块玉佩现在在谢时蕴身上,如果谢时蕴真是江尚书和那女子的后代,不知道死去的老皇帝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毕竟他辛辛苦苦打来的皇位却被他拱手送给了别人。
哦不对,慕容昭差点忘了,老皇帝现在的陵寝里放的是从井里挖出来的她母后的尸骨,受供奉和守陵的人守的都是她母妃,他爬不出来。
谢时蕴拿到玉佩后,又把先前那块黑色令牌拿了出来,问慕容昭,“这个是什么?”
“暗夜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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