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布说道:“听说他家被义军洗劫一空,父母组织家丁反抗,也被枭首了,他幸好在外游玩,才免得一死。”

小咚咚说道:“如若果真如此,那薛玉也是可怜之人,见他摇尾乞怜,也真是令人心酸。”

贡布说道:“这薛玉也是乖巧之人,每日都向老爷夫人请安,府中之事,不论巨细,都主动去办,做的也是井井有条,深得老爷和夫人的欢心。”

小咚咚说道:“不过是溜须拍马罢了,能有什么真本事。”

贡布说道:“你还是真看走了眼,他不仅把府内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而且江府生意来往的事情也打理的清清楚楚,所以江老爷才把很多重要的事交于他办。我感觉,他的才能都在你我之,简直可以与卢兄弟比肩了。”

“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小咚咚说道,“起初不过是以为他不过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没想到能耐还不小。”

卢廷垚回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看江若兰,香菱见卢廷垚来了,与卢廷垚打了个招呼,便主动走开了,将独立空间让与卢廷垚和江若兰。

卢廷垚一到江若兰那边,看见房子不显眼的角落里堆了一堆的礼物。

江若兰看见卢廷垚瞄了一眼礼物,说道:“这些都是薛玉送的,他每次外出,必然都带些礼品回来,不仅爹娘和我有份,就是管家和香菱也有,从他第一次送礼物来,我就叮嘱他下次不要再送了,他却一再坚持。我也没有看他送的是什么礼,就一直堆放在那里,都长满灰尘了。”

卢廷垚不禁汗颜,阿满所说没错,自己真是个低情商的人,怎么出外就忘记给老爷夫人和若兰带份礼物呢,虽然他们可能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自己的心意却不能少,是自己冷落了若兰。

若兰对薛玉送的东西连看都不看一眼,而自己送的银饰,还是亲自给她戴的呢,可见若兰对自己也是情深义重的。

卢廷垚问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那边还忙吗?”

江若兰说道:“之前还算正常,自薛玉来后,我就很少过去了,很多事情他都安排妥当了,我倒显得是个傀儡。”

卢廷垚问道:“他也懂得一些医药学方面的知识?医药学馆的事也能管得来?”

江若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他之前一副公子哥的模样,家道败落之后,人也像变了一样。他和医药学馆的余鹤庆、白亭轩很是谈的来,他们两人对他也毕恭毕敬的。”

卢廷垚说道:“没有想到这薛玉还是个不简单的人,之前在香巴拉的时候,也能相助于我,如今刚到江府,就受到如此多人的拥戴,真是不可小觑。”

江若兰有点担忧的说道:“爹娘很是看重他,到时就担心你失落。”

卢廷垚笑笑说道:“我不是肚量小的人,只要是为江府办实事的人,我们都欢迎,如果发掘比我能干的人,我也乐意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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