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不到该如何给她爹讲这件事情,毕竟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人将自己的灵根切断,救人,这听起来就很玄幻。
许慕阳坐在书桌上教着字,他是不是得偷看一眼坐在窗边的扶桑,扶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坐在那处发呆。
其实他隐隐约约想到了扶桑的反常。
恐怕是为了他的灵根一事吧,他这个师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固执的觉得是自己切开了灵根救了她。
那日,不过是他那个好父亲种在他体内的蛊毒发作了而已,他那蛊毒只能是他的灵脉滋养,发作起来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日碰巧他这蛊毒发作了,他许是真的受不了这蚀骨的疼痛了,他就将自己这灵脉切开了,又碰巧掉了几滴灵脉组成的最重要的部分进了扶桑嘴里。
其实,在此之前他是想杀掉或者丢下扶桑不管的,一个拖油瓶就算死掉了,他掉几滴眼泪说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姐,受几日惩罚,过了那么久大家不就淡忘了么。
可是千算万算,都算不到那日他竟然蛊毒发作了。
不过就算切了灵脉,他也算因祸得福了一小会儿,那个蛊毒没有了他灵脉的滋养,饿死了。
没有了蛊毒的祸害,许慕阳高兴极了,就算是被同门师兄弟打骂,饿肚子甚至被“扶桑”丢进万蛇窟,他都带着一种难言的兴奋,啊,至少他能活下去了。
“好了,今日的练习就到此吧,明日再来。”
许慕阳乖乖的把写好的字送到付桑眼前,扶桑好生夸奖了他一番,让他回去了。
许慕阳打了打哈欠,扶桑每日夸赞的词语都是相同的,想来也只是敷衍一下他罢了。
前面几个白衣前面团团围在一起,为首的就是李安的小跟班头子——林清。
他没有灵力不能运用法器飞行,也召唤不了白鹤,有时候不想与他们打照面更是能避开就避开,毕竟演戏也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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