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钧浩道：“是规则之力！”
“规则之力？”
林湘湘不解：“为什么是规则之力？”
单钧浩道：“来知德不属于天暮大陆，当初他偷渡而来时，就被界域规则发现。本来是要用规则之力杀死，可惜来知德命硬，不仅逃过了规则之力的击杀，还被他找出了封印和转移规则之力的办法。封印你晓得的，就是仙剑宗的登仙梯。”说着，指了指自己：“转移就是我，被他弄出来的傀儡载体。当然，最初的载体是他自己，毕竟以他树人族的强悍身体，承载个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就是有些痛苦难受罢了。”
林湘湘见他说话神情平淡，可见是已经接受了现实，恢复了往日没心没肺的状态。
林湘湘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就很好。
不管是剑辰，还是单钧浩，她都不希望他们活在痛苦和糟糕里。
单钧浩的话还在继续：“来知德也算个人才，竟然在和规则之力抗衡的时间长河里，寻到了利用规则之力的漏洞。就是用他本身的毒性，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浸染规则之力，将其变成黑布隆冬的鬼样子。虽然每使用一次，来知德自己也会受到极大的伤害，但和其获得的力量和好处而言，那些伤害都是毛毛雨，毕竟他可以通过吞噬其他强大的灵体来恢复自身的伤害。”
说着，忍不住“啧啧”感叹道：“怪不得天暮世界这么多年都没人能飞升，但凡达到飞升条件的强者都被来知德捕食吞噬了，更别说他每隔一段时间，他还会大开杀戒血洗一番，天暮世界能有出路才怪！”
这些认知和感悟，都是单钧浩在接收黑洞时看到的，大大震惊了他的三观。
他没有说的是，在黑洞里，他还看到了曾经的天柱战场，龙三、小狐狸崽崽香香，甚至是剑辰许许多多曾经的记忆。
单钧浩：“来知德已经将自己和规则之力绑定，两者合为一体，杀死他就等于是杀死界域规则。而界域规是依托于界域壁垒而生，你”说着，欲言又止，“你们想要杀他，可有想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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