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宇也跟着笑了,说:“行吧。你愿意去皇宫,我就陪着你去。小虞那厮倒行逆施,为了权柄亲娘都不要。我叶天宇虽则没有念什么书,可大义俩字还是认得的!反正,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叶斐然嫣然一笑。

叶天宇混不吝的性子索性被勾起来了,索性往地上一躺,大喊:“仗义多出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啊!读书人!!”

回家一趟,穿好了品级朝服,来到摄政王府前,叶天宇见两边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王府门口洞开,叶斐然浓妆淡彩,头上七凤冠,身披七凤翟衣,三丈长的裙裾由六个丫鬟抱着,如天上女神一般绚烂辉煌,从府内走出,引起周边百姓阵阵低声惊呼。

他喃喃道:“姐姐……”

叶斐然上了车,轻声道:“走吧。”

……

夕阳西下,斜斜的,把皇城上披甲鲜亮的麒麟卫影子拉得长长的,十分难看。

就像从天宫下凡般华丽神秘的马车仪仗由远而近,逼近皇宫,引起麒麟卫们一阵紧张。他们拔出武器,架起长弓,朝着车队严阵以待。

叶天宇骑着高头大马,一马当先,在夜色中走到金水桥上:“王妃娘娘要见皇上,请开门。”

麒麟卫队长是叶天宇的旧部,拱手低头,礼貌客气道:“三爷,皇上下令,不得王妃觐见。请勿为难末将……”

轻蔑地瞥了一眼在皇宫门口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搭起来的灵棚,丧棚左边是十六个和尚敲木鱼击鼓的放焰口,右边是一群穿经师袍的全真道迈着八卦步做超度,叶天宇撇了撇嘴:“是做给那群丧家犬看的么?”

麒麟卫队长低下头去。

叶天宇忽然之间从箭囊里拔出利箭来,挂上火囊,弯弓搭箭,“嗖嗖嗖”三支连珠箭发。他箭法神准,箭箭落在灵棚上,顿时那丧棚变成一团火海,和尚道士惊叫着扔掉了木鱼锣鼓,狼狈逃窜。

那丧棚里跑出两个披麻戴孝的中年女人,指着叶天宇叫骂痛哭起来,“我们大人死好惨啊……”

“欺负人啦!欺负孤儿寡母啦!!”

麒麟卫队长变色:“三爷!您太乱来了!”

“呵呵,乱来?老子就要乱来!”叶天宇冷笑,“老子打小就是天不收地不要,打不死驯不服,天生滚刀肉混不吝。见着了那起子念了两年圣贤书,学了一嘴斯文,实际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斯文败类就犯恶心!”

麒麟卫队长道:“三爷,快去道歉吧!那边可都是……可都是刘大人、卢大人的遗孀、孝子贤媳啊!万一他们再上一本参您,您……您连个官身都保不住啊!!”

叶天宇弯弓搭箭:“孝子贤媳?真的么?”

“喂!你!要不要给你老子陪葬?”

他冷森森的箭头,对准了其中一个披麻戴孝男人的脑袋,那男人原本哭得眼泪鼻涕一块糊脸的,眼睛一瞟,顿时收了眼泪,扑通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我……我只是被刘大少爷雇来哭丧顶岗的啊!天寒地冻熬夜挣两个哭丧钱不容易,别杀我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要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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