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作为咒术界的最强但五条悟并不是一个热衷于和人干架的人。
一是他的对手九成九都是咒灵,平时除了给学生们上课之外,他的工作时间基本都被无休止的杂鱼给占满了偶尔闲暇时便只想休息。
二是他的无下限术式太过作弊,其余的招式破坏力又太强就算是敌人在见识到他的实力后也没有哪一个会想不开直接跟他正面作对。
因而在接收到云雀恭弥如同肉食动物猎食般的眼神后,五条悟觉得好笑之余想的却是:如果不小心把这地下基地毁了的话黑手党应该不会找他赔偿吧?他虽然不差钱,但也不是冤大头嘛。
毕竟这率先发起挑衅的男人显然不是那些被他随随便便用眼神就能震慑的杂鱼诅咒师,不是简单就能对付的相反他给人的感觉莫名让五条悟想起了十多年前那个令他濒死的男人。
不过在已经领悟了反转术式,完善了无下限术式又缺少特级咒具天逆鉾的情况下要想再威胁到他的性命已变成了不可能。
所以五条悟其实对这场战斗兴致缺缺,他来这里又不是来和黑手党干架的,但避而不战也不是他的风格所幸多的是人比他更不愿意看到冲突的发生。
在战斗一触即发的时候,匆匆而来的棕发青年打断了他们。
“先谈正事吧。”
在被通知五条悟已经到达的时候,泽田纲吉莫名就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是那种可能会发生令他糟心的事的微妙感,一看监控同样前往会议室的云雀恭弥百分百会和五条悟撞上,而以他对云守的了解,十有八九会有摩擦。
“你们想要切磋的话等之后去训练室吧。”外表俊秀的青年以温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姿态倒是有点黑手党教父的样子了,不过他此刻内心吐槽的却是:打架也别在这里啊!他不想再收到内务部发来的账单了!
云雀恭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全然没有对待首领应有的态度,“群聚本就该咬杀。”
泽田纲吉:“”
那你干嘛同意来开会啊!
泽田纲吉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呐喊,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和云雀恭弥当面说,对待桀骜不驯的云守只能顺毛捋。
“是是是,不该群聚,但此次会议事关重要,就辛苦云雀忍耐一下了。”
这熟练哄人的模样又不像一个黑手党首领该有的样子了。
云雀恭弥:“”
像是不忍直视般,云雀恭弥收回了视线,不置可否地收起了武器。
在泽田纲吉向五条悟表达了礼节上的歉意和欢迎后,一行人继续前往会议室。
而五条悟却在这过程中发现了一件事,并在抵达会议室后最终确认这个传言黑手党中实力最强的家族,核心的统治层都年轻得过分。
太宰治没有被关太久,第三天就从透明箱笼中释放出来,重新开始了他的海边度假生活。
至于被释放的理由除了真人和因新加入常常保持沉默的胀相,其他几个特级咒灵并不能理解太宰治被关起来的理由,他看起来柔弱又无害,一点都不像警告上说的那样危险,相反,对于他诞生以来的遭遇,他们都报以了深切的同情。
被他们的头号敌人五条悟抓到不说,还要时不时地被当成沙包挨揍这是太宰治自己控诉的,遇到危险时甚至还要被当成挡箭牌这是漏瑚亲口证实的,若不是这一次从监狱中被救了,还要被那些可恶的咒术师处以痛苦的极刑。
而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是一个拥有无效化能力的咒灵,在被五条悟抓到之前,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伤害一个普通人!
那些卑劣的咒术师他、利用他、奴役他、虐待他,可谓是无耻到了极点,人神共愤!
就算夏油杰出于某些考量需要限制他的行动毕竟无效化的能力确实需要戒备以防被他人利用,否则他们也不用费尽心思地把他从高专那里劫过来。但也不用以这种方式再去折磨他,都在陀艮的领域中了,那些咒术师肯定找不到他,而只要他们看住他不让他跑出去就行了,而这一点看起来并没什么难度,因为这个咒灵除了无效化之外,是真的很弱。
因此他们向羂索提出了放出太宰治的要求。
羂索:“”
毫无疑问,这必然是太宰治故意闹着玩的结果。但他也不可能去和这些咒灵解释太宰治究竟危险在哪里,毕竟和工具,没必要真情实感地解释太多的。
话说回来,他其实没打算太宰治,也关不住,不如说这更像是一种无伤大雅的警告,可结果非但没恶心到人,反而自己被这些虽然拥有智慧、却依然称得上是单纯的咒灵给噎住了。
而成功从牢笼里出来的太宰治并没有搞什么幺蛾子,他飞快地融入了咒灵之中,为了打发这段无所事事也没有游戏机的的日子,他甚至教会了咒灵们某些多人益智游戏,像是桥牌、德州等等,花样每天都不重复。
而这些拥有人类智慧的咒灵们倒是也很愿意参与,毕竟不去吃人闹事,他们在这也只有发呆和瞎聊这两个选项了。
“游戏嘛,就是要有输赢才好玩。”太宰治洗着牌,眯起眼睛微笑,像极了狡黠的狐狸,“输的人要无条件为赢得人办一件事。”
“无条件?”漏瑚说着不玩,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下来,他双手环胸,“要是你赢了叫我们去和五条悟打架,我们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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