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两人照常回家。
“零诺，所长为什么把这事让你来说？”慕柔想了很久了，所长这样很像是在特意培养零诺做下一任所长。
“说到别的事他就顺便和我说了，他觉得大家都懒得看群聊，就让我说一下。”
“我怎么……”
“感觉像是在培养我是么？”零诺知道慕柔想说什么，因为他自己也有那种感觉。
慕柔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他。
零诺笑了一下：“我对所长这个位子不感兴趣，而且确实是有别的事情要商量，和培不培养没关系。”
他知道慕柔在担心什么，每一任所长都没有活的特别长久的，大多数都是被某些组织暗杀的。
在能力还处于巅峰期的时候没人敢动，但是一旦到了五十岁左右能力状态有些下滑了很容易出事。
而所长今年已经四十七了……很接近五十了，不知道他的能力是否有下滑，否则恐怕五十都难熬。
“可是现在，公司里就你最适合了。”
“所长这个位子是不会强求别人的，况且除了我还有很多人可以。”零诺说着转头看向她，又道：“再怎么说，总要有人去坐在这个位子上的。”
慕柔点点头：“行，那我以后也不关注这些了吧。”
慕柔真的不想再关注这些了，是谁都不会是自己，关自己什么事呢？是谁你都觉得不好，可总有人要去做的。
“嗯，心态放平常点吧，不要想这些了。
之后两人没再说过话，一个开车一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直到到超市门口两人下车后才又不再安静。
“我总觉得小雅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来。”慕柔一想起来这些事就觉得头疼。
零诺看着她一脸愁容，有些心疼她，她每天不是公司出事就是家里有人要出事，忙来忙去还拿不到好处。
他鼓起勇气牵住了她的手，那一瞬间慕柔感觉自己像被电了一样，但是她没有把手撤回来，而是任由他牵着。
“没事的，她能有什么事？在我们公司里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参与了那次行动。”零诺在她耳边小声的安慰着她。
“嗯。”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慕柔的脸色并没多好看，看样子还是很担心。
零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她可能都听不进去，就只能默默地在旁边陪着她。
回到家后慕柔在做饭的时候零诺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很轻，甚至并没有完全抱住，他担心慕柔会排斥。
“零诺，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一开始就不该同意让小雅参与进来？”
慕柔没有排斥的表现以后零诺才渐渐地收紧了手臂。
“她自己想进来的，你不是劝了？是她自己没听，不全是你的责任。
要说有责任也是我的责任，如果我不松嘴的话她也不会更加想要参与更想努力。”仔细想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慕柔没有办法怪任何一个人，因为没有人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零诺……我真的……”她说到一半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把话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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