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总算听明白了,前几个月秦淮茹有求于他,自荐枕席陪他睡了几个晚,没想到这小寡妇转过天就去医院环了。

“秦淮茹这个人精明到了骨子里,她就是怕万一和你有了孩子之后你不会抚养她那三个孩子,所以才故意环,这样你们俩就不可能有孩子……”

傻柱越听越心慌,越听脑门汗越多,秦淮茹,合着你这是摆明了让我绝后啊!

好狠的娘们!

不过他仍希望这不是真的,是雨生和秦淮茹一家不对付,故意编排出来的谎言……

“我去找她问问!”

傻柱猛地站起,就要出门去,被冉秋叶叫住,“大哥你也不想想,这种事她怎么会承认?”

“那怎么办?她不承认,咱们也不能拉着她去医院做检查吧!”

“大哥啊,你还真是……你忘了我妈妈是做什么的了吗?”冉秋叶写了张条子递给他,“你去找这个医生,她会告诉你答案的。”

傻柱接过纸条,心怦怦直跳,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秦淮茹为了她那三个崽子,竟然狠心让我绝后!

傻柱把纸条塞进口袋,满怀心事的出了门,一直到天黑才回来。

他一进门就躺在床,眼巴巴的看着天花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大哥,吃了没?今晚家里小鸡炖蘑菇,一起过来喝两杯吧!”何雨生推门进来,见大哥翻着白眼,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劝说道。

“唉!”傻柱叹了口气,起身洗了把脸。

何雨生家里,一张八仙桌旁围坐着几个小老头,正是冉教授、纪老、侯老和新加入的王老。

这四个老头乃是燕京大学赫赫有名的燕山四老,更是国内学术界响当当的执牛耳者,门生遍布华人世界,可惜如今都被小将们打得满头包,躲在这个犄角旮旯里避祸。

门吱呀一声开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进来,“做啥菜了这么香?我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老姐姐快点坐!”燕山四老急忙起身,给这年高德韶的老寿星让座。

自从何雨生和冉秋叶结婚,老太太隔三差五就来蹭顿饭。

桌子摆着满满一大盆小鸡炖蘑菇,一条红烧鱼,一盘凉拌三丝,还有这个时节很难吃到的鸡蛋炒韭菜。

“我们每次来到小何家,就像过年一样!好酒好菜好口福!是吧老姐姐!”王老哈哈一笑,目光落在热水壶里烫了许久的酒瓶,“秋叶啊,去看看酒温好了没?我这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您老几位身体可好!”傻柱寒暄了一句,冉教授急忙招呼他坐下,纪老拍拍他的肩膀,“看你一脸愁容,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们这几个狗头军师给你参谋参谋!”

傻柱无奈,在酒桌把这件事说了,众老头老太太们相视一眼,冉教授一笑,“关于傻柱的这门亲事,依我之见,婚,该结还是得结,毕竟都老大不小了,至于孩子的事情……”

“我反对!”纪老放下筷子,“老冉你看问题太片面了,傻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物质基础还是蛮不错的,有手艺,有户口,有房子,用个时兴的词来说叫什么黄金单身汉,想找老婆不难!”

“老纪这话说得不假,秦淮茹我是看着她嫁进这院的,不好对付!”聋老太太抿了一口酒,附和道。

何雨生给老头夹了一块鸡腿肉,老头干脆扔了筷子用手抓着啃,一边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比比划划,给傻柱分析眼前形势,“秦淮茹是不错,但是他的家庭拖累太重,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将来都是你的负担,会把你的优势一点点消耗殆尽,最后背沉重的累赘……”

“我不同意老纪的观点哈,我觉得负担什么的都是正常的,爱情虽然建立于物质基础之,但终究是高于物质的,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未来还是很美好的嘛!”

侯老夹起一块鸡蛋,阐述了自己的意见。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然这是腐朽的封建社会的陋习,但毕竟是客观存在问题,既然柱子和那个叫秦淮茹的姑娘两情相悦,就要想办法克服困难,排除艰难险阻,勇敢的在一起!”

王老给傻柱加油鼓劲,“不过丑话要说在前头,想结婚,就得先摘环,不然你们何家岂不是绝了后!”

“多谢老几位指教,我心里有数了!”傻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走出了屋子。

“傻柱子,这事你可得想清楚,别临了后悔!”聋老太太推开窗户,大声叮嘱他。

冉秋叶捅捅何雨生,示意他跟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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