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斯沃斯住宅里,被噩梦中类魔惊醒的布鲁斯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女人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瓶药倒了几粒,就着一旁的昂贵红酒给吞了进去。

待穿戴完整衣服之后,老爷就颓废地坐在客厅里通过透明的玻璃墙面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停地喝着酒。

曾经父母的死让幼小的他整个世界都坠入黑暗,但一次意外跌入洞穴里之后是蝙蝠拯救了他,蝙蝠带他飞向了光明,于是乎他开始以蝙蝠侠的名义打击罪犯,期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犯罪彻底在哥谭消失。

然而当了二十年的蝙蝠侠惩奸除恶之后,他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深陷绝望之中的小男孩儿的一厢情愿而已。

打击犯罪并不能阻止哥谭一天一天变得更糟,更不能拯救当年那个在小巷里因为失去父母而哭喊的孩子。

二十年打击犯罪,在现在的他看来只是徒劳,见过太多被腐化的好人、无法挽回的罪恶,布鲁斯心中的信念之火已近熄灭。

他还在坚持拯救着别人,但一直视自己为罪犯。

死去的父母是他永远无法跨越的伤痛,死去的罗宾时刻提醒他作为蝙蝠侠的失败,倾塌的韦恩大楼仿佛在说:你连布鲁斯韦恩都当不好。

他一直豁出性命战斗,大概在他心里,年幼的布鲁斯韦恩从未在那场抢劫中幸存。

阿福嘲讽他:“你早已过了算得上英年早逝的年纪,却从未放弃尝试。”他甚至在韦恩老宅烧了之后住在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子里,用第三人称讨论自己的两个身份,除了阿福之外不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生活。

尤其是两年前看着自己的老职工被卷进外星人残酷的战争里而死,这份无能为力的恐惧感再次深深钉进了他的心里。

所以当他得知一个可以威慑那个无所不能的外星人的武器将要经由一群恶棍之手途经哥谭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地要将它夺过来。

临近正午,阿尔弗雷德来到了这里。

阿尔弗雷德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将手中的文件扔在桌上,看着满桌的空酒品,随手拿了一瓶放在手中,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吐槽道:“哦,我的天,我可不希望韦恩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一个空酒窖。”

随后放下酒瓶,将外套放在椅子上,又忍不住自言自语:“说得好像很会有下一代似的。”

老爷迷糊着眼神,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给阿尔弗雷德和自己端了一杯咖啡。

“谢谢,先生。”

布鲁斯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显示着所有“克格勃野兽”安纳托利的通话记录,

“这是那个俄罗斯人手机上的所有通话,有两通提到了与“白葡萄牙人”的生意,并且还在继续向着莱克斯卢瑟的私人住所传输隐藏数据。”

“你觉得莱克斯卢瑟就是“白葡萄牙人”?我不认为他需要进口武器来赚钱。”阿尔弗雷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低头看着布鲁斯整理出来的那些信息,他还并不知道“白葡萄牙人”想要的并不是一般的武器。

“不管怎么样,我得在他的家里放一个窃听器,所以,我需要战衣。”布鲁斯平静着充满男人魅力的脸庞对着阿尔弗雷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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