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程萧见东亭只自顾自的吞吐云雾,倒心中低笑一声,这位学校里的清冷女子竟有这样一面,想来婷儿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这白宝儿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又见白婷儿的眼尾依旧泛红,党程萧对东亭也没好气,“白大小姐,再怎么说婷儿也是你的妹妹,何必做事让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呢!”

“本小姐伤着诸位哪里的面子了,劳累党少爷解疑”,见党程萧说话没好气,东亭又哪会给他好脸色,当即便凉声回呛。

党程萧俊脸一愣,越发觉得这白宝儿牙尖嘴利,但心下又实在立马摆不出些实款来,只得咬一咬牙,和泥似的怼回去,“人在做天在看,白大小姐自个清楚就好,何必要让我把话挑明”。

“程萧哥哥,大姐,你们不要为我这样,大家都是朋友,你们要是为我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白婷儿拽着两人的衣袖柔柔的说到。

“好姑娘,你又没错,该过意不去的另有其人”,党程萧说罢还斜瞥了一眼东亭,语气十分不屑的说到。

“哼”

东亭嗤笑了一声,似抚脏东西一般将衣袖上白婷儿的手打落了下去,又娇矜的搓了搓刚刚碰过白婷儿的手指,

“是该有人过意不去,毕竟不是谁都有个洗脚婢出生的母亲,还在女主人死后腆着老脸勾引男主人”。

这洗脚婢说的自然就是白婷儿的母亲了。

“你你···”

哪怕白婷儿被东亭这句刀子似的话戳的生疼,可到底顾忌着旁边的两位阔公子,白婷儿也不好大发雷霆,面上只得还维持着那副乖巧的神态“大姐,你现在说话怎么这般难听了?”

“怎么,做得就说不得了?”

东亭斜眺了党程萧一眼复又说到:“就许疯狗咬人,人就不许打疯狗了吗,这世道不至于这般黑白颠倒吧!”

“你,白宝儿你说谁是疯狗呢?有种再说一遍!”

绕是党程萧教养不错,被东亭这样一讲也是怒上心头,再难自遏,当即一拍桌子就要暴起。

见才不过随便打了几个嘴炮党程萧就暴走了,甚至连白婷儿的隐忍城府都没有,东亭心中一阵嗤笑,

原当害原身至此的男子也应当是个人物呢,却不想也就是这半碗水的货色,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尘世喽啰罢了。

“谁应就说谁呢,你说是吧党少爷”,

见党程萧气的面色涨红,东亭更是来了劲,一双灵动的丹凤眼咕噜噜的转了转,火上浇油的又“汪汪”的叫了一声。

这可把党程萧气的不轻,也顾不得贵少风度了,扬手就要给东亭一巴掌,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充当背景板的牧野之猛地暴起抓住了党程萧扬起的手腕。

党程萧瞪大了眼睛看着抓住自己的牧野之,“你干什么?”

牧野之微眯双眼审视着党程萧,凉声警告到:“是我要问你,你党程萧究竟要干什么,堂堂司法厅长家的公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弱女子动手,你的书怕都是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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