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禾听周围的人越说越奇怪,忍不住稍微睁开眼睛说了瞄了里面一眼,凭借她自己的超好视力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沈钰身上各种淤青红肿,虽然说是她亲自用胭脂涂抹上去的,但是她现在怎么怎么看都像是真的,难不成是她画的太逼真了?

最令她好奇的是大夫居然没有把出他其实是装的,种种好奇都让她早就一眼都没有错过继续盯着了。

公堂里

赵大夫又是一番望闻问切,又翻了翻沈钰的眼皮,看了看舌苔,最后根据身上的伤严重程度,最后拱手向覃大人发话:“启禀大人,根据小民的一番诊断,沈家的公子伤最为严重,其中内里五脏六腑也有出血情况,属于重疾伤患,而韦家公子则是皮外伤,请大人明察。”

沈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紧绷着的心立马又恢复了虚弱状态,用那双实在抬不起来的手想做个告谢的姿势,最后无力道:“多谢赵大夫还我清白。”

“好,下去吧。”覃大人听到诊断,又把韦家的人叫到身边,此时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现在你们想要怎么做的,本官都已照做,最后的事实现在已经摆在眼前了,你们就此了了罢!”

“大人!”韦家的讼师还想在说些什么,被覃大人抬手打住。

“公堂不是你家开的,规矩也不是你家定的,官家更不是儿戏!”覃大人威严道。

最后等到这样结果的韦少良恨不得咬他的肉,啃他的骨,韦家的讼师同样不甘心,想要再拼一拼,最后被韦少良制止了。

“来日方长!”韦少良深吸一口气,“新仇旧恨,来日方长!”

覃大人此人,资历不浅,但能够在苏州知府的这个关键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关键还是靠他的那手“和稀泥”功夫,如果只是一昧公正清明,是断断然做不长久的,想当初他入宫之时,郭公公曾经传了他四字真言“息事宁人”,覃大人从此之后,就谨守这四字,果然安安稳稳地度过了好几年。

所以对于今天这案子,他依然保持这个态度,自己不会做出任何决断,就看两府自己私下的谈判好了。实在不行,将案宗拖上几日,往刑部一递了事。

既然是“和稀泥”,那断断然不能让案子在自己的府上变成铁案。

要问为什么位少良今日能这么甘心的失败而归,还是因为昨日晚上有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他家。

当时只有他和韦父在场,混进黑衣人他们还以为是此刺客,不成想他是想和他们韦家谈一笔“生意”的。

“韦家主,有没有兴趣合作一场?”黑袍人沙哑着嗓音淡然的坐在一旁,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真是好大的胆!你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贼人,也配和我谈生意,就不怕我叫人把你送官府吗?”韦家主镇定道,倒是韦少良因为深受重伤不能起身喊人,微微有些害怕,但是看着父亲,他倒也没有十分恐惧。

“韦家,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了,既然我能不动声色的走进来,自然也能全身而退,甚至不知不觉的你们也一睡不醒,不是,还是你们想要试试?”黑袍人不慌不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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