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这就是那个人的名字吗?
可我不是她,我只是范松。
范松往后退了一步,道:“前辈,请您自重。”
拓跋霖看了看悬在半空中的手,怔了怔。
半晌,他开口道:“是我失态了,你是她,却又不是她。”
他还记得以前,他总会这样摸着她的头,那时候她只会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不会这般疏离的。
拓跋霖沉吟了一会儿,道:“我这一生布棋无数,却从来舍不得伤你分毫,我将你视若珍宝,他却将你弃如敝履,当做一颗棋子。你可知,那日他从九死一生棋阵出来之后,不出七天就娶了别人?”
呃……我是范松,我是范松啊!我不是那个什么兰儿!
范松道:“前辈,我是范松,不是你的兰儿。”
呃......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他的,我说的是事实,毕竟那个人是那个人,我是我。
我只是范松,是慕容彻的范松。
慕容彻是慕容彻,他是他。同样,我是我,兰儿是兰儿。
拓跋霖一本正经道:“你和她是一样的。”
好吧,我和他说不通,他说是就是吧。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拓跋霖该不会是兰儿的养父吧?或者......是师尊?
范松咳了一声,道:“这个......前辈,斗胆问一句,那个兰儿,是你的徒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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