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听谁说,吵翻了天,王妈气晕了头,跑到屋里将蜡像推倒,蜡像从腰中间断成两段,骨灰盒掉了出来,盖子还摔开了。

王爸跑进来看到这翻情景惨叫一声,“妈!”两眼一翻,径直晕过去了。

对于他来说无疑看着自己的老娘又死了一次。

两人原先只是在吵架,从这天开始变成了仇人。

而怪事,是从蜡像再次请回来之后真正开始了。

“蜡像回来多久了?”我打手势问。

“两天。”王璐璐低声回答,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几乎已经扫荡一空。朱雀他们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说实话,我都不敢回家了,总感觉家里除了爸妈和我,还有一个人。奶奶的蜡像以前在家时我跟本没有这种感觉。”

“而且。我妈妈也有这感觉。”

“求你了。“

“如果你愿意去和小雪的妈妈道歉,坦白你对小雪做的事,我就同意去帮你看看。”小琦帮我翻译。

我原以为她会顺当答应,因为这件事的对错是显而易见的。

她像被钉扎了屁股,“你说什么呢,李小渔,别以为我求着你,你就上脸,她死是她太软弱,要怪也怪于虎,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吓唬吓唬她。”

“于虎都死了。我却好好的,要说报应,那也报应完了,我做什么了让你总和我过不去?”

“我不会去的。”她坚决地拒绝,我也站起来,“那我也不去你家。你爱找谁找谁。”小琦帮我说。

小琦赶快拉拉我的手臂,提醒我这是赚钱的好机会。

公孙琦他妈管他跟管三岁小孩儿一样,需要什么都得她亲自去买,从来不给钱。

我白他一眼,提上书包走了,朱雀和秦宇萌都跟着我跑了出来。

“姐,这么肥的傻孢子,你真不逮?”朱雀摇着我手臂问。

我摇摇头,我们分手各回各家,当时感觉王璐璐家的事没什么特别的,很像是女人家的疑神疑鬼。

关于那个乱跑的骨灰盒,我打赌和她那个不正常的爸爸有关。

我理解爱,但我理解不了他爸爸的行为。

我爱姑姑爱师父,但我决不会在他们离开我后,把两个人的骨灰抱在怀里睡觉。

这种宁可爱一个死去的人,也不爱身边人的男人

如果真问我办法,那就是把他爸爸拉到精神病院里好好治治。

我对事情的把握和姑姑相比还是差很多,事情向我料想不到的地方发展起来。

当天晚上王璐璐回家到自己房间里关上门写过作业就睡了,半夜起来上卫生间。经过客厅发现月光下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电视机开着正播放戏曲节目,声音很小,那人取精会神在看电视,客厅没开灯。电视光打在那人脸上变幻莫测。

王璐璐看清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奶奶吓得尖叫起来,同时打开了客厅灯。

王璐璐的妈妈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鼻子都快气歪了,母女俩一起抬起那个蜡像,踢开原来婆婆住的那间房子的门,将蜡像以坐姿放在熟睡的男人身边,还拉起他的被子盖在蜡像身上。

两人出门时,王璐璐看了一眼奶奶的房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关上门上过厕所,她突然有点害怕,跑到妈妈房间里钻进了妈妈被窝,睡到天亮。

接下来的三天,姑姑每天来接我,直接到北道学院参学员们学习。

之前我提过想到学院学习,姑姑让我先看看这种强度,有个准备。

在这里不但要继续学习文化课,还要配合这里的军事化管理,一大早就有晨课,修习内功,文化课和道家各种课穿插进行,一点不比上公立学校轻松。

第四天上课时秦宇萌和我同桌换了位子坐我旁边,写了个纸条递给我,“王璐璐中邪了。”

王璐璐和我们不同班,我回她,“你怎么知道?”

下课我才知道,这几天秦宇萌勾结公孙琦和刘星辰、朱雀一起去给王璐璐平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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