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你还没有结婚,就这样被败坏了名声,不管那男人是谁,都必须要把今天的事情负责到底!”杨正权这话说的更是响亮,既是说给在场所有听的,也是说给里面的野男人听的。
“爸爸”杨曼青快要急红了脸,她真的好想告诉自己的爸爸,跟她上床的不是顾轻狂,而是一个败顶、大腹便便、浑身上下透着骨子恶心的老男人。
“你不肯说是吧!”杨正权怒火中烧,对着房门大喊,“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可就带人闯进去了!”
房内沉寂一片,没有任何的响动。
杨曼青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哭喊着,“爸爸,算了吧。”
杨正权权当是杨曼青在做戏。脸上悲痛万分,“算了?你一个黄花闺女被人糟蹋了,能就这么算了?今天不给个说法,谁也别想走出这宴会。”
房内还在昏昏欲睡的某领导,被这吵闹声吵得无法在安心睡下去,忽然间脑子一紧,一个激灵坐起来,赤裸着的身体,还有凌乱不堪的房间,还有门外的叫嚷声。
酒气下去了一般,人也开始恢复意识。
“爸爸,不要在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杨曼青感觉自己或者还不如死了,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指点点,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曼青,你不要难过,也不是伤心,爸爸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杨正权表面上处处在为自己的女儿考虑,实际上不过是想把这件事情闹大,闹得即便顾轻狂想推都推不掉,到那时,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然而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好像并不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偷偷给了她一个眼色,那眼神里有警告也有命令。
“爸爸,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是自己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主动把自己献了出去,怎么好把这罪过安放在被人的头上呢。
“里面的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不出来的话,我就闯进去了!”杨正权下了最后的通缉令,房内依旧安静一片。
他不想这些努力全都白费,直接踹开门,径直闯了进去。
昏暗中,还在穿衣服的某领导,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缩紧脖子,酒气散去,人开始清醒,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样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搞上床的。
灯被打开,灯光照亮的那一刻,所有的东西都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从房间的凌乱程度来看,众人纷纷表示不久前这房间里一定是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
老男人忽然间意识到不妙,转身,口子都还没有系好,就这样挺着大肚子站在众人的面前。
看起来年纪比杨正权还要大上许多,头发已经秃了一大半,满脸的横肉看了令人作呕,长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咽了口唾沫,杨正权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在屋子里翻找了好几圈,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计划和幻想都在这个老男人转身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杨曼青的眼泪都快已经苦干,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收场。
“邱总,前几年您夫人不是刚刚去世么,这找了小老婆就这样急不可耐,直接在这里就办事了么?”人群里卖弄一个看热闹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平日里被邱尚欺压惯了,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
“原来杨懂事长的女儿喜欢这样的老男人啊,口味真的不是一般的重。”几个跟着来活跃气氛的女人,也开始了低声窃语。
“事实明摆着,看起来杨董你要准备嫁妆嫁女儿了。”一个平日里就在争锋相对的同行,看见这一幕之后心里面不知道有么的开心,终于看到了杨正权绿了又那张脸。
现在不过只是在现场,这些疯言疯语就开始传开了,要是被外面的媒体添油加醋一番,估计杨氏就要在市的商界永远的消失了。
想到这里,杨正权惊恐地抬眸,一一扫过众人。他在寻找着,寻找着唯一可以救场的那个人顾轻狂。
只要他肯说一句话,现场就不敢有谁敢多说一个字。
只要他肯略微的警告或者辩解半句,外面的那些记者们,连半个字都不敢登出去。
明明以为在房间了的会是他,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年龄比自己还要大的老男人,心理上有些难以承受,杨正权差一点再到下去,好在身后的人及时扶住了他。
一向爱凑热闹的萧大律师,今天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看着李郁庭这样的淡定,脸上还在这意思的窃喜。他就已经看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
“杨曼青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不痛不痒的话问出去,抬眸看着还在得意洋洋的李郁庭。
“自作孽不可活,竟然当着顾少的面给苏姑娘下迷药,能让她留一条命已经是顾少开恩了,若是她还是不知道感恩,相信下一次可不只是贞操,还有她那条命。”李郁庭回答的很平淡,在顾轻狂身边久了,也开始变得麻木起来。
萧索烟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她就是活该的嘛!谁叫自己那么不长眼动了小美人。不过这下戏就好看了,还把杨正权拉下水。我倒想知道这要怎么收场。”
“杨董,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明天就举行婚礼算了!邱总已经是三婚了,压根就用不着大操大办,明天肯定来的及。”这个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着杨正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心里面比任何人都畅快。
杨正权的嘴唇一直都抿成一条线,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感觉到门口处传来一阵冷风,所有人都侧目望过去,只见冷漠如同孤松的顾大少,正站在那里。眉头紧皱,气息吞吐的很明显,那是要发脾气的前奏。
“你们倒是很闲啊!”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等着聆听顾少的教诲,杨正权感觉自已盼到了星星月亮,终于看到了曙光,“再吵就滚出去!”
简单的两句话,足以表达自己的愤怒,顾轻狂说完,转身离去,几秒钟之后便听到了隔壁房间厚重的关门声。
萧索烟只是看了一眼顾轻狂的状态。便得出一条很重要的情报,“小美人是不是在隔壁?”
李郁庭点头,“是啊,怎么了?”
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傲娇转头,萧索烟暗叹一声,“熟悉的味道啊!看来轻狂已经重新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时间太急,今天有些事情耽搁了,没有码够六千字,所以小小不得不把之前更新过的一千字贴过来凑下字数,抱歉大家,明天编辑上班后,会把这一部分重新修改。花钱看的亲再次不会在花第二次钱,请原谅。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只开了床头上一盏暖橘色的壁灯,熏香的味道不是很浓烈,却是能让人昏昏欲睡。
咔哒!
门被锁上,有脚步声靠近,很轻,却很急促,步子有些凌乱,渐渐靠近床头。
床上躺着的人渐渐转醒,打开床头灯,忽然充斥的光亮有些刺眼,下意识用手背遮住眼睛,指缝中穿透进丝丝稀碎的光影,在斑驳陆离的亮光里,站在床头的人身影模糊。
暗影漂浮,很黑很深邃的一双眸子,发出来的目光比灯光还要柔和,还有美的令人窒息的容颜。
苏暖笑了笑,“顾轻狂。”
遮住眼睛的手垂了下来,任凭灼热的光线落在顾轻狂的脸上,就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毫无遗漏地展示在她的眼前。
她似乎很开心,因为自己赌对了,想从床上起来,只是身体有些发软,又跌了回去。
“你别乱动。”顾轻狂沉着一张脸,把苏暖重新抱回到床上,似乎有些气恼,嗓音有些强硬,“很难受?阮陌白就在外面,我让她进来吧!”
顾轻狂刚要起身,苏暖便拽紧他的衣角,也不松手,就那样拉着他,“我还好,不需要医生。”挪了挪身体,往前凑了几分,她说,“我就知道你会第一时间来保护我。”
语气,带着几分孩子般的得意。
顾轻狂任由她抓着,半蹲在床边,“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她笑得稚气,又难得多了几分明媚,很执拗地声明,“因为我知道你会第一时间赶来,所以我并不担心那掺了东西的酒会要了我的命!”
她是在拿命赌。赌顾轻狂会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会第一时间救她逃离火海。
任性又让他毫无办法的女人!
顾轻狂带着几分生硬,把苏暖的手塞进被子里,“万一我没有及时发现怎么办?”顾轻狂低垂着眼眸,眼底有雾霭在浮动,还有散不去的暗涌。
顾轻狂动怒了,也不知道是在生苏姑娘的气,气她这样让自己心疼,还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不该把她带到这样的场合。
苏暖乖乖地一动不敢动,很老实地为自己辩解,“我能感觉到你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所以我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万一,你一定会过来找我。”苏暖的语气十分的笃定,还夹杂几分难以掩饰的兴奋。
她真的是胆大包天,顾轻狂面色依旧冷沉,语气严肃,眸光却柔的不像样子,“如果有万一呢?”
苏暖很快摇头表示否定,嗓音清冽如山泉,看着顾轻狂的眼睛,“绝对不会有万一的,我知道杨曼青坐在我面前是有目的的,那杯香槟我只喝了一小口。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感受到你的气息时我才允许自己睡过去的。”
说完,苏暖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抚平了顾轻狂一直皱着的眉头,“而且就在那桌子不远的地方有个窗户,走过去只需要几步而已,窗户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游泳池,如果你没有及时来到的话,我会从那个窗户上跳下去,那是二楼,跳下去一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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