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全是这会儿从天上掉下去我还能不能留个全尸的念头,要知道这几年飞机掉下来的实在多越是这样紧张身体越是不舒服,我是真的想吐了。

空乘没办法又一次广播了通知,我难受的要死时看到一个人朝着我走了过来,我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米勒走到我身边,将我的安全带解开接着就要抱我,被狄瑾佑拉住了手。

“你怎么在”我头晕目眩的看着弯下身子的米勒,他很温柔的看着我说:“不放心你,所以也上了飞机。”

“先生,麻烦松手。”米勒看着狄瑾佑抓着我手臂的手,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

“你是她什么人?”狄瑾佑问。

“她是我的未婚妻。”米勒回答的不愠不火,充溢着自信。

这句话就像是热油一样烫到了狄瑾佑的手,他没有再抓着我,米勒抱着我跟着空乘一起离开,他都没再有任何其他的反映。

米勒的座位在头等舱,他将我放在软椅上,空乘要求他必须也返还座位,他帮我系好安全带,把耳机帮我塞好,很舒缓的音乐让我安心,然后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接着就跟着空乘走了。

我不知道他和狄瑾佑坐在一起画面会是什么风格,也不知道他们会讨论些什么,但在人少的机舱里我盖着毛毯,终于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糟糕的十小时在我的病痛和倍受折磨中过去了,若不是米勒中途的出现,我可能真的坚持不到飞机降落,降落的过程也抖的特别厉害,我醒来,双手捏着座椅扶手,指节都僵硬了。

乘客们已经下飞机,我试了几次都起不来,头疼肚子疼胃更疼,米勒来了,抱着我下飞机,过了通道我就见到了救护车,看样子他们降落前已经通知地面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俄罗斯了,一落地就进医院的感觉太不好了。

我没想到,狄瑾佑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医院,一路上他都在对医生解释我的状况,语言能够沟通也省去了非常多麻烦,虽然米勒全程都没有说话,但是他坐在我身边护着我,将我和狄瑾佑完全隔绝开。

我其实真的特别想问问,米勒和狄瑾佑在飞机上都聊了些什么。

到了医院也没干什么,吸了吸氧气做了简单的检查,只是胃还是疼的厉害。

“你怎么会在飞机上的?”我问身边的米勒,他握着我的手说:“还是觉得不放心,就临时加了一张票,本打算安顿好你的住处我就回去,但看来得推迟了。”

我凝眉看着他:“不是要见很重要的客户么?”

他将我眉心的皱纹用手指抚平,轻轻笑着说:“再重要也没有你重要,我很庆幸我上飞机了。”

“订的什么时候的返程票?”我问他,米勒看了看表说:“明天早上六点半。”

我坚持要从床上爬起来,被米勒按着不能动。

“没关系,客户那边我推迟一天就行了,你别操心这些了,医生说你压力太大,运动神经也发达,紧张导致肠内肌肉收缩,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等你好了再回去。”

我躺在床上,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米勒事业刚起步,我真的不想给他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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