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书生神情异样,貌似也是发现了这关键的一点,不由得瞳孔兀自缩了下,不觉有些错愕,但很快的书生也恢复常色,颇为笃定。
“那就快点带他走罢,我们不要在劳烦秦大人审案子拉!”那生有一撇小胡子、脸孔圆滑的赵师爷徒然在一旁大声斥责。
“诺,赵师爷,小的们得令!”二衙役躬身地回应,随后便将那柳太刀给带了下去。
那县官秦姓老者见状,这才从桌子底下地爬了出来,看见宁采臣此刻正蹲在自己坐过的公椅,便气愤异常“啪”地一拍案板,将宁采臣给直接碾轰下去。
“大人,你们一定要保护小生啊!之前就算小生认错,但那家伙仍是个杀人犯啊!大人要明鉴呐!”宁采臣被秦桧轰下去后,仍不忘用手掰办案桌,身子微然向前倾去,一时仍对秦姓老者这般焦虑道。
“你是个什么混账东西!竟然敢这般喝我,要你秦桧老爷我这样的爬高趴低,你真是大胆!哼!这件案子实在是太复杂了,再审下去要加三倍的价钱才可以额!”秦桧眉头紧锁,五官权拧和在了一起,旋即破口大骂。
“好呀!没问题!”宁采臣毫不迟疑地一口应允,财大气粗的神气。
“那凶手呢?”秦桧眉梢舒展,五官也为之缓和了下来,蓦地精神大振,当即不确认地问了一句。
“那个杀人犯,就是这个大胡子道人啊!大人!”宁采臣身形一个反转后,一根手指又指向燕赤霞,不假思索地回道,此话一说出口,这下又惹的衙差将水火棍举起地直指燕赤霞,气氛又一次徒然紧张了起来。
“我,燕赤霞,根本没有杀人,这件案子,也压根没有人被杀!”燕赤霞不急不缓地开口讲道,当下里对四周衙役们乱棍齐指向他的情形视若无睹。
龙铭用中指用力地揉搓自己的眉心处,显露出一副大为无奈的神气,不过他也并不担心什么。
“怎么听都听不大懂的!本官也审的实在是太累了哈~师爷...你......”秦桧旋即板出一张苦瓜脸,一手举起案板的惊堂木,另一手举起停留在半空中,欲言又止,无可奈何的神气。
“有甚事?大人,请您发令。”赵师爷一个箭步地跨至县太爷的近旁,当即请求秦桧的示意。
作为县太爷,掌权人的秦桧一声不吭的将惊堂木放至宋师爷的手里头,随之头颅一别,转而苦涩地回应二句:“案情看来越严重了,这件案子要加多少,赵师爷,你来拿主意吧!”
“听着!燕捕头说没有人被杀,那就是没有这种命案的了!所以本官托秦大人所托,现在就要开开官腔,维护下我们秦桧大人的尊严,你们让秦大人多多少少地消耗了些力气,在午夜演出了这样子的一出好戏,值得?所以加钱是年免的,也是应该的!这其中就属宁采臣这个傻书生为最,他是这案子的由头.....”赵师爷说着二三步地来到宁采臣的近旁,手戳傻书生的下巴,当下讥讽了他二句:
“尔等说,是也不是?”
“是!秦桧大人和宋师爷,你们两位大人英名啊!宁采臣就是由头,他就是胡乱无定起风波的由头!”
“傻书生,人渣!一只小臭虫!”
“一介穷酸腐儒,也敢无定起风波?以此为由头地来损毁我们大人和师爷的英名!他大胆!谁给他的胆子!”
本来放下水火棍的衙差们在得到赵师爷的眼神指示后,又警戒提棍地对准戳向宁采臣脑袋,气势汹汹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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