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三人,看了会动物世界,就各自准备休息了。
临睡觉前,沈默搂着梁依依的腰。他吻了吻梁依依的侧脸,温声道:“与其问我姐,倒不如直接问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很好说话。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舒服,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想要靠装睡蒙混过关的梁依依。想了想,还是和沈默谈谈。
毕竟归根结底,都是他们之间的事。
梁依依侧过身正准备开口,就看到沈默双眸泛着委屈。好似,她做了什么错事。她轻握着沈默的手,正色道:“有些问题,我自己想不通。你心思又沉,怕说给你,你又多想。”
“可你不说,我更会多想。”沈默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相反的,他乖巧懂事的让人心疼。
梁依依犹豫过后,还是开了口:“我对婚姻并没有那么向往,但又不想不给你一个交代。一柏总说,我这样耗着你,是耽误你。虽然我之前说过,你觉得不开心,随时可以离开我。
但我心里清楚,你我之前如果有一个人最先离开。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我。就是因为我清楚你对我的喜欢,所以才要克制自己,不能太放纵自己而伤害到你。
或许你乐意被我伤害,但我不乐意这么做。”
这源自于梁依依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源自于她身边人的教导。伤害别人是最不可取,最很混蛋的一种做法。尤其是明知对方不能反抗,还不克制自己手里的武器。
沈默得知原因后,心里的大石头缓缓落下。是啊,他怎么就忘了。梁依依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不同。她认为的大事,和他以为的大事是不同的。
“婷安说,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在我想的那一刻,就已经伤害到你。与其畏首畏脚,不如选择自己想走的路。我不喜欢给别人保证和承诺,因为我不确定未来的我能否做到这些。
兴许明天你就不喜欢我了,或是我就不喜欢你了。世界上总是有很多奇遇,你选择我,也可以选择别人。但我又深深的明白,你内心的不安,你想要的稳定……”梁依依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都不一样,在她看来,爱情不过是一种虚无又微妙的工具。可以加深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达到某种精神愉悦。
可梁依依是个很理智的人,她对沈默更多的是欣赏和纯粹的喜欢。
沈默却不同。他听完梁依依解释完,明白了梁依依所有的困惑,苦笑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绷的太紧了。依依,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可以像在我姐身边一样,最大限度的做自己。”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和你姐利益冲突基本为零,所以可以互相依靠。但你不一样啊,我们两具有太多唯一性。恋爱、婚姻,是两个人玩的游戏。再添一个,就不好玩了。
但朋友不是,当然有一般朋友和至交好友。但婚姻里,不允许出现一般喜欢老公,和二般男宠一说。我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是你。你也必须这样想,且不能毁坏这段关系。
否则婚姻、恋爱就名存实亡。”梁依依眉间微微一蹙,认真解释道。
就像是老友记里菲比说过的一句话:情人总是来来去去,只有朋友是唯一不变的。
她可以失去沈默,或者别的什么男人,但她不能失去沈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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