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二回这样直接地面对女性玉体,虽然是只女鬼,依然跟人无异,而且美丽迷人,我如此失态,这也怪不得我,毕竟我是一个懂得欣赏的正常男人。总之我的眼睛是被那两只山峰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像是两只磁石吸住了我的眼球,竟然一时无法移开,经红衣女鬼那么一催促,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说不好意思,刚才只注意看你那伤口了,挺严重的,得做大手术啊。

红衣女鬼神色黯然,说是的,得把整块腐肉给切掉。我说不会吧,整块切掉?那不是把那奶把那全部切下来?红衣女鬼点了点头。我难过极了,说这可怎么切啊,会很痛的。红衣女鬼说长痛不如短痛,你割吧!

于是,我抓起了阴阳刀,尽管阴阳刀冰冷刺骨,但与红衣女鬼那切乳之痛相比,我相信这只是小巫见大巫,因此,我紧紧握住阴阳刀,慢慢地朝伤口处割去。

“嗯!”红衣女鬼突然呻吟了一声,我手忙停了下来,望着她问:“疼吗?”红衣女鬼没有做声,我知道她很痛,收回刀,说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吗?一定要割掉?红衣女鬼说只能割掉,我不痛。

不痛才怪。

我见乌血流了出来,既然已割了第一刀,就索性割到底吧,便深呼吸一番握紧刀再次轻轻划去。

“啊!”红衣女鬼轻叫一声,脸色更加惨白了,身子也不断在颤抖,我于心不忍,想停下来,但又深知这不能停,我动作越慢,她会痛得越久。我本是生手,红衣女鬼又是伤在那儿,虽然很挺,但还是不好下刀,我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将那只brs握住,发现十分地僵硬,没有传说中的那般柔软。

顺着我阴阳刀的往下割,乌血也涔涔而落,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极难闻的尸气。红衣女鬼更是痛苦难当,不断地呻吟着。

突然,一阵柔和的曲子传了过来,我闻声望去,见张筠浩吹起了他的上古冥琴。奇怪的是,经他这一吹,红衣女鬼竟然不呻吟了,神色也渐渐缓和下来,我暗暗称奇,难道这曲儿对鬼有镇神去痛的作用?

既然红衣女鬼没有再叫痛,我心理压力也减少,一鼓作气,挥刀划了个圈,那一只黑色的brs终于被我割掉落到了地上。奇怪的是,它一落地便化成一滩黑色,又很快,那黑色像是渗入了地底而消失了。而红衣女鬼伤口处的乌血不断往外涌,一时黑血淋淋、惨不忍睹,红衣女鬼秀眉紧蹙,咬牙撕掉身上一块红包去包伤口,或许是太痛,她包了几回也没包好,我已收好阴阳刀,赶紧去帮忙。

待将伤口包扎好后,想着刚才手术的情景,依然十分揪心,问她疼不,红衣女鬼点了点头,又说听了那位小哥的曲子感觉不那么疼了。我对张筠浩说,听见没,人家夸你了呢。张筠浩停下吹曲,问谁夸他,我这才知道七分钟已过,他已经看不见红衣女鬼了。

而曲一停,红衣女鬼又呻吟起来,手捂着伤口处痛得弯下了腰,我叫张筠浩继续吹曲。

正吹着,听见我母亲在外面问谁在吹曲儿,张筠浩赶快停了下来,我朝他做手势叫他继续吹,然后打开门出去跟我母亲说是我朋友在吹,我正在跟他学习音乐呢,我母亲说晚上别吹曲,会引来鬼的,我说知道了,再吹一下就不吹了,硬是将她推回了房里。

当我回到我的房间,红衣女鬼已不见了,我叫张筠浩停下,问他这曲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能杀鬼,却能镇鬼,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这曲儿是祖传流下来的曲子,他只学了一点点,曾经无意之间发现对鬼有镇神的作用,刚才见红衣女鬼痛得厉害,这才吹了起来。我恍然大悟,难怪这曲儿杀不了小鬼,原来对鬼根本就没杀伤力。我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在小鬼面前吹了,张筠浩嘿嘿笑道:“我以为它能镇住鬼嘛。”说完又凑上来问刚才是怎么给红衣女鬼治病的,女鬼脱了衣服后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人一样,白不白?那儿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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