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就将地上被废了四肢的最后一个杀手,单手捏着下颚给提起来,歪了歪头问:“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脸色紫红,脖颈上都是青筋,面色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张了张嘴,才发出一个单音节,就突然间面色痛苦,断气了。

卫潇潇将人随意丢在地上,眼眸回复正常,仔细凑近了闻一闻:“嗯,咒术的味道。”

被下咒之人只要违背了下咒之人的本意,就会因咒术发动而亡。

比奴契还要毒辣,霸道的一种咒术。

已经变小的小白虎,不知从哪里叼了一块黑色的令牌放在卫潇潇脚下,卫潇潇拾起临牌看见上面类似眼睛的图腾。

“这是……”

外面的雨渐渐听了,风无期擦了擦额角的汉,停下了动作,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潮湿的空气中还存留着血腥味,再走出院落,看着外面的情景,风无期瞳孔一缩:“这,这……”

泥土变得暗红,手法狠辣果决,一点生机也不留,一个人的形式作风,往往最能反应出那个人的本质,也不知道,那间宝物认了这样一个主人,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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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潇潇是悄悄从门留回去的,本想洗个澡的,却关门转过身来就对上一双冰蓝色的眼睛。

卫潇潇:“……”

妈的,狗东西,在这蹲神呢?!

墨羽就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卫潇潇也不敢动:莫名感到慌张……

“你,你干啥呢?”卫潇潇有些抵不住,先开的口。

墨羽这副样子就像妻子逮住了,在外鬼混到很晚的丈夫。

卫潇潇看看天色,也不晚啊,才是中午。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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