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木萦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楚临也是同样不知。
所以当他们两人回到凤渺山,看到楚逸正在和瑶光相依相偎的晒太阳时,整个人都凌乱了。
木萦眨眨眼睛,和楚临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两人这自然而甜蜜的举动,也明白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定了。
“木萦?你们来啦!”
他们一来,瑶光和楚逸就发觉了,看到他们后显然十分激动,瑶光更是直接站起身,兴奋地便朝木萦这里跑过来。
“瑶光你?”
木萦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瑶光,发现她面色红润精神非常,哪里还有一点装病的样子?于是木萦就感觉心中一动,朝着瑶光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瑶光之前还在装病,现在突然不装了,这自然是说明她已经无需再装。
这么说来,她的那火毒,应该是已经被楚逸给解了。
而想要解毒,便只能两人双修所以他们发生了什么,自然不需要多讲。
看到木萦明了的眼神,瑶光竟然面色有些微红,可是脸上的喜意却是不加掩饰。
“木萦,你们来的可真晚。”瑶光嘟嘴,“我们已经等了你们快一个月了,你现在已经是元婴期,那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浮灵了!”
等了一个月?
意思是,她的火毒已经在一月前就解开了?
木萦左右看了看,“墨留呢?”
“哼,手下败将,当然是灰溜溜的回去了。”楚逸的声音突然响起。话语中的自得便透露了出来。
“楚逸,你和楚临去帮我找些水莲果好不好,我和木萦好久不见,有话想谈。”瑶光见到木萦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可是楚逸在场,当然是不能讲的,她只好把他给支开。
“昨天刚给你摘过。现在又想吃水莲果了?”楚逸显然有些无语。口吻里有着深深的嫌弃,但是却仍是乖乖的点点头,拉着楚临就走了。
这两个男人一走。瑶光就兴奋的拉着木萦坐下,“哈哈,木萦,现在楚逸是我的了!”
木萦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笑着点点头,“我看到了。真是恭喜你。”
“这事还真的要谢谢你和楚临,不是你们,楚逸哪会这么容易搞定?”瑶光笑的开怀,“还有墨留。他更是这件事的大功臣,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你快给我讲讲,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木萦也不由得好奇起来。
她和楚临离开时。楚逸虽然也有些吃墨留的醋,可是却还是十分固执的不接受爱上瑶光的现实。仍然自欺欺人的想要把感情压下去。事情才过去了三个月,怎么他就被瑶光给拿下了呢?
“哼,说起这个我就生气。”瑶光轻哼一声,不满的说道:“楚逸他真是木头人,无论我和墨留怎么在他面前亲昵,他都一直强忍着,就算生气也没有对我表达什么,让我好生着急。”
那段日子瑶光真是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这样直爽的性子,却要一直装着随时都会死去一般,那般虚弱的躺在床上,一躺就是数日,这让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生锈了。
可是楚逸呢,虽然被她和墨留的亲近刺激的整日黑着脸,无缘无故的发火,但是却始终没有对她表露出什么情绪。
瑶光一边是觉得楚逸对她有心,另一边却又怀疑楚逸对她的心到底真不真,折磨之下让她快要忍不住了。
她和墨留忍了两个月,终于都有些忍不住了。
“我说瑶光,这样下去,恐怕没有什么效果。”墨留考虑一番后这般说道:“想要逼他正视自己的心,必须下一剂狠药才行。”
“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
瑶光也是这么觉得,这些天都处在崩溃的边缘,甚至觉得如果再没有效果就打算放弃楚逸,独自一人回到浮灵去。
虽然放弃很可惜,可是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多次打击之下让她失去了信心,真的不想再让自己的真心付诸流水了。
受的伤小时,她还能劝自己忍一忍,守得云开见月明。但是当伤势过大时,她却想要寻一处无人的地方躲起来,独自舔伤口。
所以听到墨留似乎有了别的主意时,瑶光瞬间就来了精神。
“你假装受不了病痛,决定要和我双修。”墨留挑眉说道。
瑶光的脸瞬间就僵了。
“和你双修??”
“当然,你不刺激到他,他怎么会如我们的愿?”墨留解释,“只是假装双修而已,他若是个男人,到时候肯定会阻止我们的,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们会发生什么。”
“可是他假如假如没有阻拦呢?”
瑶光的声音有些发紧。
“他若是不阻拦,那我们就不用再留了,直接回浮灵去。”墨留直接便甩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那就这么做。”
“然后你就假装要跟墨留双修,又故意让楚逸知道?”木萦问道。
“嗯。”瑶光点头,“楚逸自从墨留来了之后,每天都会出去一两个时辰散心,顺路还会给我带些灵果回来。那一天我们算好他要回来的时间,他一来便看到我们两个在屋里”
说到这,瑶光的面色有些微红。
那天真是把她紧张的不行。感觉到楚逸来了,墨留先是声情并茂的说了一番表白的话,希望瑶光可以答应他。而瑶光呢,她当时故意犹豫了一番,然后说了这么一番话:
“墨留,你对我真的好,比楚逸对我好十倍百倍。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我爱了楚逸两百年,他却一直把月娆放在心里念念不忘。我自认爱他,也曾认为会永远爱下去,可是我现在却觉得真的累了。”
“追寻一个人的脚步实在太辛苦。我是一个女人,也渴望被人疼爱被人看重,他既然视我如负担,只有愧疚没有爱意。那我若是继续纠缠。便是贬低了我自己。”
“两百年时间已经够了,我为他忍受了火毒与毒发时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到来一次。我便会想到他对我的冷淡与嫌恶,这些天火毒一直在侵扰着我,逼迫我不得不想通一切,放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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