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教练，我来拿申请表和协议书。”
“哦，跟我来吧。”
他本以为会去办公室，没想到刘教练带着他进了小红楼。同行的有柳鹏，还有杜婷！
“你来干什么？”
“要你管？”
交换过眼神，确认惹不起，他就沉默下来。
刘教练走进了一楼西边的教室，更让他意外了。
难不成这是抢了音乐生的地盘儿？
“这是你们俩的申请表和协议书，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
“是！”
“对了，照片照了吗？”
“照了。”
说完，俩人不约而同的从兜里拿出了剪好的照片。
“那正好，你俩就在这儿填吧。”
说完，刘教练看向了杜婷。
“你有什么事儿？”
“我、嘿嘿，我就是来问问，最近有什么比赛？”
“怎么？成绩稳定住了？”
“嗯！”
“下周有一场市体育局组织的【伊利杯】田径表演赛，到时候你记得报名。”
“好的。”
杜婷点了点头，却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怎么？还有事？”
“没有！啊、不对，有！”
“什么事？”
“陪你啊！”
杜婷一个箭步跑到刘教练的身后，熟练地捏起了肩膀。
“教练，力度还可以吧？”
“嗯！要是张一帆不在的话，恐怕我也享受不到吧？”
“教练，我写好了！”
张一帆急忙站起来，把申请书递了过去，同时用眼神示意，让杜婷先离开。
他俩谈恋爱可以，但是也不能明目张胆啊！
“行了，放在我这儿吧。”
刘教练接过申请书，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们走了？”
“杜婷先走吧！小胖子和大块头留一下。”
“好吧！”
杜婷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出去了。
期间还被刘教练催了两次。
“你们俩出现的太意外了！真的！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能听懂一点。”
“我说实话，之前对于学校从高三挑选体育特长生这件事，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因为按照往年的经验，这就是走个过场。
你们现在加入了体育队，我也不妨告诉你们，练体育想要出成绩，真的很难！
你们看看咱们学校体育队的那些人，二级运动员都没有几个。
是他们不努力吗？不是！而是这个行业真的需要天赋！”
说到这里，刘教练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就是老天爷赏饭吃，还不珍惜！”
“教练，我们一定刻苦训练，争取、”
“行了！别跟我玩儿虚的，你努力不努力，全靠你个人觉悟。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给你的，就是这个行业的知识和经验，别的想给也给不了。
至于你们的天赋，别人想拿也拿不走。
是龙是虫，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是！谢谢教练。”
“行了，你俩走吧，有时间多跟体育队的兄弟们交流交流。”
“是！”
“教练，我觉得张一帆才是有天赋的那种，我这纯属自己练出来的。”
“滚！”
刘教练一脚就踢在了柳鹏的腿上，然后笑骂着把他们赶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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