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钦拍了一会门,手都拍红了,他视线的余光看到弄堂里的人探出头来看热闹,觉得脸上有些燥的慌,就没有再拍。
但让他就这样走了,程司钦又觉得心有不甘。
左右想不出来个好办法,程司钦就一直在苏姨家的门前徘徊。
心里盘算着什么,程司钦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摸摸的溜过来一个人,扭头的瞬间,一盆腌臜之物迎面泼来,程司钦猝不及防被这屎尿之物浇了个满头满面。
腥臭之味让程司钦不住的干呕,一张嘴就是难以忍受的臭味,他只能干瞪眼指着面前嚣张狂笑的人,气的肺都快炸了,又两只手胡乱抹着脸上的脏物。
偏偏这个泼他的人脸上还蒙着布,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谁,程司钦更气了。
李品笑够了,捏着鼻子嫌弃的说:“哟,这不是程家的姥爷嘛,怎么一身屎尿的在别人家门口呢?噫,真是臭死了!”
弄堂里的风将细细碎碎的笑声传到程司钦的耳朵中,程司钦直气的气血上涌,脑子嗡嗡的响,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恐怕要被有心人拍下来,到那个时候丢人可真的丢大了。
程司钦怒瞪了眼前这个蒙布的男人几眼,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甩了一把长袖子,灰溜溜的朝着他的小汽车而去,羞愤离去。
李品手里拎着屎尿盆,朝着程司钦落荒而逃的背影呲牙咧嘴,“哼哼哼,让你没事欺负我师父,活该!”
他的话音才刚落,苏姨家的门就开了,李品扭过头去刚好对上唐星君的视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了笑,“师父,把他赶走了!”
星君的手还放在门上,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屎盆子,瞬间就明白了他是用什么办法将程司钦赶走的,脑海里浮现出程司钦狼狈的模样,星君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品见他高兴,有些得意洋洋的说:“我机智吧,就知道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最受不了这种,没搞出来什么人命,也没弄出什么动静,就让他生不如死了,嘿嘿~”
白如在天上做神仙久了,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手段,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李品,不住的赞叹。
星君如今已经有了自保能力,白如偶尔也回司命星君的天府宫呆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白如来回一会儿的空,地上就过了好几天,是以他才不会经常出现。
星君也自叹不如,亏得这小子天天混迹在市井之中,才能想到这种折辱人的办法。
不过让他这么做之前,星君就已经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但他也做好了准备,如此这么一番下来,照程司钦的脾气,更不会放过他了。
上一次他让人打断自己的腿,就已经撕破了脸皮,如今他借着李品的手,算是给了程司钦一个反击。
等到和苏姨一起搬了家,他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等那个时候,程司钦若还像现在这样找事,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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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品清理好自己,朝客厅走的时候,边闻手边嘟囔:“洗了三遍,应该没啥味道了……”
踩进客厅的地板上,抬起头对上了唐星君的视线,李品憨厚的笑了笑,“师父我洗干净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唐星君眉眼弯弯,朝他伸出手,李品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手来去接他手里的东西,一块儿像石头一样的物件落在手心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品觉得这块小石头热乎乎的。
李品将小石头拎起来,上面绑着根红绳,似乎是个吊坠,他不懂就问:“师父,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我一个粗人,带这玩意儿干嘛……”
唐星君:“这东西对你练功夫有帮助,你戴着。”
李品一听对功夫有帮助,立刻换上了笑脸,赶忙将这石头戴到了脖子上,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塞进衣服里,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放好之后,李品又问:“师傅,这小东西是什么啊,竟然会对练武有帮助?”
星君抬了抬眸子,神色不变一本正经的说:“对,你每日再扎一个小时马步,练一个时辰的太极拳,不出半月你的功工夫就能得到很大的提升。”
他给李品的这个小石头里面是细碎晶源,虽说功效不如他直接吸收本源之晶修炼的效果好,但有半个月的滋养,加上刚刚所说的基本功,李品就算是达不到自己的水平,但也比世界之中的小混混打架厉害。
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的腥风血雨,对李品来说,足够了。
李品听完唐星君的话,乐呵呵的回家去练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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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姨估摸着时间,想着程司钦应该走了,便带着知知回来了。
星君见苏姨回来了,宋凛和他媳妇儿也回来了,便同他们商量了搬家的事情,他把前因后果和自己的担忧顾虑都说得的明明白白的,苏姨和宋凛一家人很快便明白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最后决定搬家。
一家人的行动力都很强,第二天宋凛也没有去出摊,和唐星君两人一起去看房子,李品也跟着凑热闹。
三个大男人个个都人高马大的,看房子时那些人也不敢怠慢坑骗他们,很快便将房子敲定了,租在了一个住了许多豪门大家族的地界。
这里的人都挺有势力的,哪怕是程司钦最后找到这里,也不敢随意怎样。
搬家的时候,李品又招呼了一些平日里玩的好的兄弟们,一起来帮他们搬家,动作很快,一天就搬好了。
从决定搬家到搬走,一共用了不到三天时间,等到几天后程司钦反应过来找上门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了。
唐星君依旧在大上海舞厅唱歌,但程司钦压根不敢去舞厅找他的事,林家,他程司钦暂时还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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