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要气死了,转来转去心里直冒火。

“简直可恶!仗着孤的疏忽如此肆意妄为!狗奴才!”胤礽深觉在媳妇面前丢了大脸,朝门外大声道,“来人!”

陈林立即推门进来,躬身道:“爷请吩咐。”

“把李嬷嬷给孤叫来!”胤礽恼怒不已,声音冷的几乎能掉下冰茬子。

李嬷嬷是他幼时的乳母,他对这乳母额外有一分情意在,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着这一分情去钻空子。

虽说往日在心里一口一个狗太子色太子的叫,真瞧见人家发火的样子榕英还是怂的,安静窝在角落里不吭声,胤礽不经意眼角瞥见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动作一顿,“看我干嘛?”

榕英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乖巧坐下:“没看没看。”

胤礽怔了怔,弹弹她脑门,露出笑颜:“怎么这么胆小,这就吓着了?”

六月的天,太子的脸,说变就变。榕英腹诽,戳戳他腰间:“你打算怎么处理啊,账不多,但一项项流出次数不少。”

只见他思忖一会儿,道:“阿英觉得该怎么做?”

榕英被那声阿英叫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说:“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胤礽拧起眉头,很惊讶,“你额娘没教过你吗?”

啊这,自然是教过的,只是教的不是她罢了,榕英心虚的挪了挪视线,小声道:“有啊。”

额头又被敲了一下,榕英抬头怒视,又又被敲一下,胤礽斜睨她:“成事不足。”

“奥。”

不一会儿,李嬷嬷便被带了上来,看这阵仗神情便有些慌了,福身道:“奴才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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