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要强,到头来却落到这样的境地。
她本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到头来还是躲不过命运。
他见她嘴角微瑟,那样子茫然无助若婴儿一般,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心中怜惜,反手握住她的手:“阿星”
她只是不愿再去回想,她心中划过一阵剧痛,想起一辈子没有什么意思,深深地剜入五脏六腑。
傅之尘紧紧握着她的手,他手上受伤严重,起皮部分硌着她的手。
傅之尘的手却带着一种大力的劲道,她只觉得浑身冰冷,惟独从他的掌心传来暖意,这暖意如同冬日微茫的火焰,令人不由自主地有一丝贪恋。
她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另有一种隐约的不安,她不知晓那不安是从何而来,只是伤心地不愿去想,她用力地吸着气,忍着眼泪:“我”
“快点,再快点!”
景繁星的脸色更加惨白,像纸一样白,没有一点点血色。
她嘴角冒出似黑似红的液体,傅之尘对着她的嘴吸走那有毒的液体。
“傅爷,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做,你要有事,让我们整个集团的兄弟怎么办?”萧浛透过后视镜看到傅之尘的一举一动。
刚刚那新娘嫁衣为什么不是他拿,如果他拿了景繁星就不会有事。
这种痛苦应该他来承受,不应该让景繁星来面临,她的不幸已经够了,把几辈子的糟糕事都经历了。
“傅爷,我们很快就到医生那了,你不可以这样做,那么大个集团你不能有一点事。”萧浛边说边哭。
这些画面他只在电视剧里见过,如今却活生生在他面前上演,现在萧浛哭得比谁都厉害,不知道是被他们感动了还是担心自己以后的前途。
“该死的东西,是谁在外面吵到老娘。”林絮儿好像听到外面有启动车的声音,不过外面风雪过大,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林絮儿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杀了眼前这个男人,或是堵住他的嘴,她很明白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不靠谱,万一她的这些事都传出去,日后肯定有很多麻烦。
反正这男人也享受了她的身体,就让他做个风流的开心鬼。
“说吧,你有什么愿望?”林絮儿倒是良心发现呀,要杀人之前还要实现人家的愿望。
“我还想和你小美人我们就这样一直下去。”
“死在我的石榴裙下也不怕。”林絮儿本想推开那个野男人,那野男人一把抱住她,她的丰盈就被他给挖了出来,越过吊带睡裙,露了半个在外面
“不怕,只要你。”
这分明就是想继续,那就实现男人的好色,不是她无情,而是男人该死!
林絮儿莫名的冲动,浑身被激起了一股烦躁,那男人要去拨开她,林絮儿用小手去迎合那男人,正肆无忌惮的在游走。
“你胆子真大?”林絮儿抓住一只作乱的大手。
“这样才证明我是真男人。”
“小哥哥!你长得这么帅,声音这么好听,你和我这样我们到底谁给钱?”
“你说的不分昼夜就给我一栋房子的钱”
“你真当自己是当黑车司机和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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