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梨遗憾的摇了摇头,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诡异的空间里卫生间墙上:“想多了,我是告诉你,b前两天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我去面试,通过了。”

薛明沉思状:“b?就是那个据说家里有矿对你有点意思老约你出去看电影的米国佬?”

朋友你这关注点很有问题啊。

斐梨:“……我说你说话能不能这么难听,这叫同学爱。”

这叫欲有所图!

薛明冷静的问:“哪家公司,什么工作啊,靠不靠谱?你别回头再被人给骗了。”

第一次这么狠心下决定被人轻视成这样,斐梨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不禁反驳道:“什么骗子公司啊,你也知道是asi。”

“哪?asi?”薛明一脸诧异的瞪着眼睛:“你确定是卡斯特不是卡特斯吧。”

前者商业巨头,后者门口商店。

斐梨:“……你看我像是个傻子?”

薛明大惊,惊的原因也很简单,这家公司隶属于法国本地一家十分出名的美妆起家的大集团ui,而家也是今年才刚刚开发其他市场进军其他领域与行业。

“不是,你那天不是遇见易玉成了?这事你有没有跟他商量,我说你还真打算就留在法国了?不是这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问题这么多,是打算让我从哪个开始回答?”

“你这两天不是也挺忙的嘛,而且这事就算我没一早说,你现在不也知道了。”

“再者说,我都在那里工作两周多了,你反正不能让我辞了。”

薛明心凉了,孩子大了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不是。”临时监护人薛明皱着眉一副要与人促膝长谈的模样:“来来,你来跟我说说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啊,就那样吧,我寻思了一下找个法国佬生个混血宝宝,然后光荣回国,一手老公一手娃,我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

薛明急了,急的口不择言:“不是,那李三怎么办啊。”

“恩?”斐梨眯了眯眼睛:“李三?”

薛明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急了,急的舌头差点打个结绕一绕,脑子反应速度也跟不上了。

斐梨好整以暇的望了他一眼没反驳反而说:“我就说回来那一路上你反常的很,果然是发生了点事吧,你见到谁了?从谁那里知道的这事?”

“额,其实。”我觉得自己还能被拯救一下。

结果一抬头遇到一双饱含仁慈且深明大义不谙世事的一双亮眼。

等等,不对啊。

薛明终于反应过来,眼睛瞪如铜铃,不确定的问:“你刚刚故意炸我?”

斐梨好整以暇:“嗯哼,可惜,没有。”

所以朋友你误打误撞?

“但我听说你高考时分数不低,以为从李怀的事情上你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惊喜吧,没有,如果不是季临溪告诉我,我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斐梨勾着嘴角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了还有件事我得告通诉知你。”

因为有了刚刚的教训,薛明警惕状:“恩?”

斐梨:“我大表哥过两天要过来。”

“……”

“关于这事儿呢。”斐梨好心解释说,“你可以理解为我不小心掉了个马,于是就引来了许多麻烦,放心,他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看看?看你跟一个男的同居完了还带这个女儿,说实话不知道内情的谁看都得想歪,就楼下隔壁那对中年夫妇有次我出去扔垃圾都得了个最佳好爸爸,十佳丈夫的称号。

薛明很担心等易玉成来这里后自己还会不会不缺胳膊不瘸腿的囫囵着。

那是一个十分平平无奇的一天,一切都按照生活本该有的轨迹进行,午休前的三分钟,她照例开始美曰其名为发散思维,实际上就是胡思乱想,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未来,确切的说是两年之后。

两年之后她二十六岁,正值花一样的年纪,喜欢的可能与现在一样,还是不怎么喜欢咖啡,更不喜欢没有味道的白开水,但她已经学着不再任性,渐渐也开始妥协,不是说不喜欢什么就碰都不碰,比如她一点都不喜欢没有味道的白水,却每天必须喝够八杯。

想做的可能还跟现在一样,依旧向往无拘无束的工作,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是被朝九晚五的工作困在公司,更不是每天面对自己最为讨厌的不得不。

等等。

她突然惊醒了一刻,脑子清醒了大半,心也跟着一沉,无拘无束的工作,是什么样子的,需要具备什么技能?是否与她现在所做的工作有半点相似之处?

就像蒲公英的种子落地深埋入土壤,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几乎宣泄而出,她天真的沉浸在舒适的环境中,依旧以学生为理由,选择做着最为简单的工作却突然在某一刻恍然如梦,几乎要马不停蹄的去辞职寻找所谓正确。

二十六岁的时候她想开一家小店,虽然自己过去并没有去学习金融管理等等专业,但突然她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想法一旦产生就很难抵消,就像大多数的背包客,在决定背包旅行之前,也依旧毫无征兆。

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最为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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