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昨天上午。”

“当时你们在哪?”

“老城区,公牛酒馆。”

“为什么见面?”

“聊这次出海的事。”

“你们什么时候分开的?”

“大概十一点多,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本来邀请他一起吃午饭,他拒绝了。后来没多久我就听到教堂敲钟。”

“他告诉你接下来要去哪里了吗?”

“没有。我们只讨论航海计划,其他事情从不多聊。”

“你们好像经常见面?”

“也就这一阵子见过几次。”

“几次?”

“四次……或者五次吧。记不太清了。”

“都是单独见面?”

“有一次还有他的同事。”

“谁?”

“佩罗·埃斯科拉,葡萄牙人。不过他受雇于东印度公司很多年了。”

“除你之外,他还见过谁?”

“不知道。我说过,其他事情我们从不多聊。”

“昨天下午你在哪里?”

“老城区。我在公牛酒馆吃完午饭就去了圣乔治旅馆,一直待到傍晚,直到你们来找我。”

“去干什么?”

“找点乐子。你觉得能干什么?”

“谁能作证?”

“玛丽娜·泰斯。还有罗宾·肖特,我请他喝过一杯。”

“昨天你叫人去过你在军港的宿舍吗?”

“没有。我一大早就出门了。”

“可门是开着的。有人用钥匙打开了。”

“那你得问问门。钥匙不止我身上这一把。”

“我们在你抽屉里找到一些匿名信。看起来你跟东印度公司的人过从甚密。”

“我有时候干点私活儿。钱给够,什么都好说。”

“你的行为令皇家海军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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