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说好不复员回家,再在部队呆一年,可是,一听说梁佛印要转业回家,他那脑袋瓜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坚决要求复员回家。这么大的人,说话不算数。还叫个人吗?”永远发气愤地骂道。

“人家媳妇怀孕了。或许是惦念媳妇吧?”军威替吴三秃想了个理由。

“如果真是想媳妇的话,他倒是个正经人了。你知道他为什么申请复员么?

“他对大家说,一仆不事二主,一女不嫁二夫他那是向梁佛印表忠心呢!真不知道,梁佛印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像一条走狗一样的跟着他寸步不离。”

“或许是梁佛印给他许了什么愿。”军威推测起来,“譬如,给他在城市找工作,解决城市户口问题。这对于一个公安局长,不是什么难事。”

“他要复员,让他走好了!”韩得让对吴三秃没有什么好印象,直爽的说道:“这样的同乡,我看,不会给军威帮什么忙,服什么务,弄不好倒是个麻烦制造者。这样的人,适合跟在梁佛印那种人后面当狗腿子。不适合在军威身边服务。”

“我倒不是为他申请复员感到惋惜,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把梁佛印看得比军威还重要,简直不仁不义。”永远发说着自己的理由。

“发哥,你也不用生气。我和他是同村老乡,知道他们吴家的为人。他那个爸爸,是个特别会投机取巧的人。张莲的爸爸得脑血拴之后,

“他爸爸吴老秃子为了得到张莲家那十亩良田,一方池塘,就去医院端屎端尿的伺候,结果是感动了张莲病榻上的父亲,逼张莲与我分手,嫁给了吴三秃。

“我想,这一阵子梁佛印被拘役,吴三秃说不定怎么溜须拍马讨好呢!或许是落难的梁佛印被吴三秃的忠诚感动了,答应了他什么事呢!”

军威想了想,觉得只能这样,才能解释吴三秃紧紧跟随梁佛印的动机。

“梁佛印自从被拘役,在政治上就是个苟延残喘的人了。他哪里还有什么资格给吴三秃许愿?”听了军威的话,韩得让立刻分析起来,

“如果说他手里还有什么资源的话,唯一的就是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英子。难道说,吴三秃追求了英子,被梁佛印默许了?”

“不可能不可能。”听韩得让这么说,永远发首先摇头,说:“吴三秃那色鬼盯上英子倒是有可能。但是英子不会同意啊!

“军威这么优秀的人,都没有让英子死心塌地追求呢!他吴三秃哪有资格让英子动心?”说到这,永远发又问军威:“军威,你和英子还有联系么?”

“没有。”军威如实相告。他和英子,开始只是在上聊过天儿,后来,由于他和梁佛印彻底闹翻,两个联系就少了。

“军威,你这人也够马大哈了!家里的未婚妻让吴三秃娶了,部队的小恋人又让吴三秃觊觎。这叫夺妻之恨,你明白么?!”永

远发似乎是煽动军威对吴三秃的仇恨,重重地敲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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