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树苗放进来。”

路瑾言甩甩头发,这没多大一会,头发都有些汗湿了,但是他手脏不想去擦。

“奶包,帮我擦下汗。”

这个称呼阮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就有点不好意思。

奶包?这是什么羞耻的称呼?

拿纸给他擦汗。

阮年扶着树苗路瑾言往里填土,填到一半想起了什么。

“等我一会。”

“啊?”

阮年还不明白路瑾言就跑走了,她也不知道该干嘛。

同学们三三两两差不多都在给树浇水了。

他们的树好像没浇水?

怎么浇水?

阮年头不停转着看同学们的步骤,有的挖好坑就浇水,有的树已经种好了在浇水。

看着看着阮年纠结症犯了。

这到底是个啥样的步骤啊?

没一会,路瑾言提着一桶水回来,他把卫衣脱了就剩里面一件短袖,手一扬盖在阮年头上。

“会感冒的。”

阮年把衣服拉下来,甩了甩乱了的头发。

“没事儿,今天天气好。”

说着往坑里浇水,然后接着填土。

“你确定……是这个步骤吗?”

阮年迟疑的问道,路瑾言挑眉。

“小奶包,给你男人一点信任好不好?”

“什么啊?”

什么男人?乱七八糟的,胡说八道什么?

阮年整理着刘海把头转向一边。

这还是路瑾言吗?怎么跟传的一点不一样?

路瑾言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还动手劳动,不是说他洁癖特别严重吗?

对啊,这哪有小混混的样子啊,分明就是二十四孝男友啊。

阮年运气太好了吧,我都想魂穿她。

我突然有点磕这对了,好养眼啊。

阮年听到自己名字,疑惑的看过去,那几人对她笑了笑,她也回以微笑,收回视线,默默叹了口气。

又被议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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