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
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她一头长发散乱，自鬓角到眼尾连着一条狰狞的血痕，如同割裂开左右两边脸。
君九祁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用冰锥细长的刺刃在布满灰尘的地面比比划划，身后甚至还有一张全新的沙发，和这边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
而前面还有摆着果盘的桌子。
秦予衍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过分古怪的画面，他低下清隽矜雅的眉眼，正想开口，女人率先看见了他。
她惊惶的瞠大双眸，难以置信似的，又把视线落到君九祁身上：“唔唔唔！！”
君九祁注意到她的一场，似有所觉的一回头，对上秦予衍的视线，她歪了歪头，红唇轻勾，“秦先生怎么来啦？”
大概是她笑容太璀璨，有那么一瞬间，秦予衍以为他们根本不是身在荒僻的废弃工厂，而是在哪个华贵酒宴。
他眉梢轻挑，走到女生身边蹲下，离得近了，才看清女生一直在地上比划的东西，不是什么密语和暗号，而是一行行漂亮又锋利的字。
铁画银钩，像锥子扎人。
秦予衍啧声，“你蹲在地上写划半天，就为了写这个？”
他还以为女生一个微信把他招过来是有正事，结果就为了看她在这练字？？
君九祁颇为得意的托着下颌，“不好看吗？妈妈一直说我是最全能的，什么都会，可能干了。”
秦予衍似笑非笑的勾着唇，意有所指的开口，“没试过，大概挺...能干？”
君九祁翻了个白眼：“滚。”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让座位上的女人愈发心慌意乱，明明是凉爽的四月，她头顶却滚落大滴大滴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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