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听电话里秦音的声音不对,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所以着急地赶过来,却万万想不到秦音竟是这般模样。
那一个平时高冷疏离,不苟言笑的女人竟然攀着他的脖子,火热的肌肤紧紧贴着他,冷白的脸上泛着桃花一样的红,那双像湖水一样清冷的眸子更是溢着渴求的泪光。
“程阳,程阳……”
秦音神智显然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是用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唇,一开一合笨拙地寻着他的唇,眼看就要贴上来。
程阳不想乘人之危,扭头避开的同时,用力将秦音从自己身上推开,他紧紧扣着她的肩让两人保持距离:“秦总,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我是程阳!”
秦音被摇着脑袋晃了两下,仿佛又找回了一点理智,她用满是雾气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等确定他是真的程阳以后,反而更加热情地扑向他。
程阳进门时就被抵在墙上,他现在已经退无可退,怕自己动作太粗鲁伤了对方,他只能任由对方贴上来。
“我知道你是程阳,我喝的酒被人下药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想到你,只能是你,程阳,帮我……”
一向高冷帅气说一不二的女人竟然用乞求的口吻跟他说话,并且更让他震撼的是,秦音的意思是非他不可。
他程阳何得何能能被这样一个高贵而又魅力四射的女人另眼相待。
程阳心里天人交战,他太难了,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避开秦音的唇:“对不起,秦总,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是我已经有朵朵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秦音:“我知道!我不会破坏你和朵朵的感情,我不会让你负责 ,更不会纠缠你,今晚过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好不好。”
程阳再次震撼,他没想到一项骄傲要强的秦音竟然能为了他在感情面在前把自己得这么卑微。
但是,只要一想到余朵朵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就浑身充满罪恶感,他再次推开秦音,愧疚地说:“对不起,秦总,我不能对不起朵朵。”
秦音被他的决绝狠狠刺伤了,刚才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自尊和骄傲,没想到程阳还是没有半点动容。
她绝望地后退两步,药力的作用让她全身软弱无力,一下子跌到了地上,她背靠着床,汗水从脸颊流到了锁骨和脖颈,头发湿湿地贴在肌肤上,柔弱又动人。
她眼里流着泪却又要强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你快走,回去找朵朵吧。”
程阳于心不忍:“那你?”
秦音倔强的扭过头:“不用你管。”
“对不起……”
程阳再次道歉,转身欲拉开门,发现门并没有锁死,还留着一条缝,刚才的一切发生太快,谁也没有顾及到这里。
他手握着门把,正要出去,身后却传来了秦音被药力折磨得难受的娇|吟声。
并且那娇|吟里带着哭腔,实在是可怜又可人。
程阳脑子里最后那根理智的神精陡然断裂,那只打算开门的手转而将门锁得死死的。
他走到秦音跟前蹲下,深深地看着她,怜惜地将她脸上的泪抹掉,然后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
外面走廊,许自在弓着腰,耳朵快贴上门,也没再听到更多的声音。
这该死的门隔音也太好了。
唐予安站在她身后,双手抱着胸,表情是难堪得想找地缝钻。
听人墙角的这么丢人的事,他活了二十五年还从来没做过,今天竟然被人拉着做了。
他黑着脸拍许自在的肩,低声道:“走了!”
许自在还没听过瘾,死死扒着门:“再等等。”
唐予安无语又道:“你不走我走了。”
见他真走了,许自在害怕一个人,心里发慌,才小跑着跟上去。
两人进了电梯,许自在还意犹未尽地说:“天哪,原来种马文的男主是这样的,温柔,多情,让每一个女人都为他神魂颠倒,非他不行。”
唐予安不屑地冷哼:“我看是这些女人脑子有坑,正常女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不打起来才怪。”
许自在叹气:“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小说,不能用正常逻辑去理解,作者想让她们和睦共处,她们就会比亲姐妹还亲。”
唐予安又笑:“切,离谱!”
许自在转而宽慰他:“你觉得离谱就对了,那代表你是没有被封建余毒荼毒的正常男人,不想当海王。”
唐予安又笑:“海王又是什么东西?”
许自在睁眨眼:“你连海王都不知道?!海王就是整个海里的鱼都归你,比后宫三千还霸气。”
“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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