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算着日子距离红雀给他下了新的毒已经三十天了,他记得红雀说过若是到了日子还没给他解药,要去提醒他。
可是白鲤不敢说。白鲤记得山庄的毒是整三十天发作可红雀只含糊地说了一个月,到底是按三十天算,还是按当月的月相算还是按其他什么算白鲤不知道,也没敢问。
白鲤一整天都有些紧张,倒不是惧怕毒发时的剧痛怕的是如果红雀不肯给他解药,是不是说明这一个月来对他不满了。又怕万一真是红雀忘了,自己在他安寝时毒发会不会扰了他休息。
结果一整天都无事发生照常地吃饭喝茶和红雀说说话,时不时地被他暗地里揩下油到了夜间红雀吻了吻他的唇便睡去了。
白鲤僵直地躺了一夜,生怕自己睡熟后会在剧痛之下痛呼或是有什么大动作打扰了红雀。直到天亮,身体也并未有什么异常。
第二天又是一样,吃饭喝茶聊天被揩油白鲤看着红雀熟睡过去终于忍不住轻轻坐起身从半开的窗子中翻了出去,轻轻把窗子落下,跪坐在了窗边。
红雀睡得极不踏实,白鲤走后没多久就醒了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搂,只摸到半温的床铺。
红雀猛地坐起来,忙去搜寻白鲤的气息。
不远,就在窗外。
大半夜的去外面待着干嘛!
红雀推窗翻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多拿了一件外衫。
一出窗便看见白鲤跪坐在冰凉的地上,红雀气得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扔,怒道:“你在这冻着干什么!想惹我心疼就直说,我亲自动手!”
白鲤惊得连忙站起身来,把糊在脸上的外衫扒开,紧张地拿在手里。
“不是的,属下属下出来是因为”
经过一番盘问,红雀知道了白鲤怕毒发时吵醒他的理由,半点也不愿承认他是真的忘了解药这事。比较事关白鲤安危,他怎么可能会忘!
红雀怔愣了片刻才一脸严肃地说道:
“怎么会忘呢,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已经给属下了?”
“嗯,吃饭的时候,直接放你饭里了。”
“可是,这几天的饭都是属下做的。”
“咳咳,对我想起来了,不是在饭里,我昨晚吻你的时候就把解药喂给你了,当时太困忘了告诉你。”
“这多谢主人挂心。”
白鲤看着红雀一本正经地说着满是漏洞的话,早已知道那所谓的什么毒药解药全是红雀编出来的。本来白鲤就有些怀疑,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选择相信,宁愿被骗。
而如今识破了,也不愿去戳穿。
心中泛起点点的甜。
主人不愿他走,想把他留在身边一辈子呢。
后来,每当整月,白鲤都会主动找红雀要解药。
红雀往往都会直接吻上去,偶尔起了兴,还会以解药为由刁难白鲤一番,比如让他做什么平时不愿做的姿势白鲤也都会像真的被要挟了一般听话地认红雀欺负。
时间长了,有时时间不到白鲤就去向红雀求解药,说的都是同样的话:“主人,解药。”
红雀也不记日子,不管是三十天还是二十天,还是十天八天,只要白鲤一求解药,就吻上去,有时只是浅浅的一吻,有时又抱着白鲤索要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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