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古心里也清楚,易凌河铁了心要护着洛九天,自己现在是奈何她不得。倒不如来个以死明志博得个好名声还能坐实了洛九天又逼死贤臣的罪。
而且这还只是前菜,那花古还留了一个后招,等着他死后将洛九天推入死路。
“来人!花大人上朝时因腿腿疾发作走路不稳,从大殿外的台阶上摔了下去当场毙命,将他送回去厚葬!”
易凌河招了招手,唤进来几名侍卫。淡定从容的说完了话后,又坐回了龙椅上,面无表情的宣布了退朝。
这上个朝颇不平静,闹出了人命。易凌河等人原以为花古一死,事便了结。谁知,事情竟然朝着不可收拾的局面而去。
傍晚天刚黑下,洛九天的府上便来了几名身着带帽披风的男子。
“这花古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宁啊!”
明澈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往旁边随手一扔,瘫坐在椅子上抱怨不已。
来的正是易凌河、沈行之与明澈三人。他们为何要选在天色暗下之时前来,还要戴着帽子呢?这可都是拜花古所赐!
原来这花古在死之前留了一手,将他罗列出的所谓洛九天的罪状找人拓印了无数份。待他一死后,便由他的亲信在易国四处散发,不消半日就弄的人尽皆知。
那些百姓本就不知内情,加之也确有人亲眼见过洛九天做的这些事不知皆是表面虚妄。加上
又经花古这么一煽风点火,顿时民声四起全都对洛九天恨之入骨,要求易凌河处死她以正效尤。
更有甚者,白日里聚在了洛府门口喊打喊杀的要洛九天出来受死。
所以易凌河他们知道后,只能在这夜色的掩饰下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洛九天这里商讨对策。
“如今可怎么办是好?夙沙辞两年前那一闹,我们可是休养生息了两年才缓过气来,现在又弄的民怨四起的。”
一向沉稳的沈行之说出这话可见是急的不得了了,好不容易现在要看着国力又恢复到鼎盛时期了,又出幺蛾子。
谁都知道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现在搞这么一出真的让人头大。
镇国公与裕安皇如今身体又都大不如前了,都双双放权将事情交由他们这些年轻人处置,可不能将这安稳的局面又断送了。
“怎么办,怎么办?易凌河你快想想办法啊?”沈行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走来走去,不停扇着手中的扇子。
“沈行之,你能别走来走去的嘛?我看着心烦!还有你那扇子也给我收一收!”
明澈坐在椅子不耐烦的冲沈行之喊了一句。
“嘿,冲我发什么火?我们不都是一样担心九天才来的嘛。”
沈行之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他心里也知道如今又要稳民心平民怨还要保洛九天相安无事确实难。所以,明澈心烦发脾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听着几人的对话洛九天只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现在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乱如麻。
“凌河,你倒是说说话呀,我妹妹怎么办?”
听了明澈的问话,洛九天也转头看向从进来起就一言未发的易凌河。
“置之死地,而后生。”八个字徐徐从易凌河的口中淡然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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