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少,都是心意。”村长也不认为高重山能把小学改头换面,修一修危房,重新加个瓦片,固固房梁什么的,就挺好。

说出来,高重山心里舒服多了,同时叹气摇摇头,看样子他是没那个本事当枭雄了,一点赞誉都担不住,更别提把祸国秧民当成是社会福祉一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高老汉极力留乡亲们在县城住了几天,好些老人家都有十几年没来过县城,高老汉开开心心的带着他们满县城的逛。几乎给全村人,都带了礼物。

平时小气的高老汉,这会儿花起钱来却大方的很,就两字,高兴,再加两字,有面。

高重山亲自送他们回村,开着面包车,大家挤一挤一路送到镇上,上山的时候,大家推来推去,不许高重山再送,他这才作罢。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李桂花开着灯一直等着。

听到车子开回后院的声音,亲眼看到儿子回来,又说了几句话,才回屋睡下。一直睡得鼾声有起有伏的高老汉,眼睛都没睁开,却开口含糊的问道:“是不是重山回来了。”

“你还知道担心啊。”李桂花嗤笑。

没听到声音,一回头,高老汉又睡着了。李桂花捶了他一下,“憨货。”

单位里的人初八上班,但收心得到十五以后,高家的家具店在初五迎了财神就重新开门营业。高重山也回到省城,准备自己的行动。

海城的股票认购证第一次摇号在三月二号,又是钱又是帐,不是他一个人搞不搞得定的问题,而是万一被人盯上怎么办的问题。

再多的钱也得有命去花,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王进算一个,两个人得轮流开车,庆贺的师父宋鸣也算一个,他算是高重山聘用的保镖。年前就谈好了,到了时间人家自己就过来了,是个守信重诺的人。

宋鸣跟高重山早就成了忘年交,高重山也眼看着他,一步步做大做强,统一公园,将另外三派打得是抱头鼠蹿,纷纷控诉现在的年轻人不讲武德。

当时宋鸣就嗤之以鼻,“什么叫武德,我从一开始练的,就不是上台表演的那一套。我这是实战型散打,怎么能赢就怎么打,没有招式也不管好不好看。我们只看结果,最终一个站着,一个躺下。”

高重山也讲的很清楚,没啥事大家就一起吃吃喝喝开车去一趟海城,再开车回来,拿笔保镖费。有啥事,大家就并肩子上,保镖费翻倍。

除了这三个人,又加上一个王建设,他纯粹是自己想凑热闹。这年头出远门的机会不多,难得跟这些投缘的一块去,更是机会难得。大福眼馋的不行,但他得留下看店,只能挥着小手帕让大家记得给他写信。

最后加上一个穆光。穆光是意料之外,自己躲在后备厢里,等大家开出省城都两个钟头了,才被鼾声暴露。

都到半道上了,不带也得带了。高重山拳打脚踢一通收拾,穆光立正站好宁愿乖乖挨揍,反正挨揍就意味着得带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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