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方子吗?我……告诉你!你……可要,一!字!一!句!听好了……方子上……方子上,特殊引子……引子是我……的……血。只有我……李家人……的,血!才可以……酿出,这李家……招牌……青稞酒!哈哈哈哈!”

李洵听到这话,一瞬间就松开了手,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青稞酒里的“引子”竟然是李染的血。

怪不得李染每次酿完酒都那么虚弱,自己却从不曾细想,其实李染哪里有瞒着他呢?只是他自己不愿去关心为什么有时候她的身上总有淡淡的血腥味。

“李洵,没了我,这世上……再……也没有……李家青稞酒……了,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这么……冲动……来,讨要……这酿酒……方子吗?”李染气若游丝地说出这些话,才说完,又忍不住吐了几口血。

“阿染,我错了,媳妇儿我错了,你怎样了?媳妇儿?李染!”

李洵慌乱极了,用手擦着李染嘴边的血,只是任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李洵红了眼眶,手足无措的看着倒地的李染,只是李染原就因为酿酒失血过多,又承受了他十足的怒火,脖颈早就承受不住了,如今哪里还能有什么生机。

“是周老板,对,是周老板。是周老板跟我说的。”

“你可知,周,老板……要讨了……我,去做……他的妾,被我……拒绝了,所以……这些天……他来酒楼……我也,不曾,露过面……”

李染话落,手也无声的垂了下去。

李染死了。

她脸上带着泪,死了。

李洵抱着李染的尸身跪坐在后院痛哭。

一声声的李染唤的鸟雀惊起,只是再多的泪也换不来一个活生生的人。

……

李洵葬了李染,葬在了他们的新婚住所里,那里原本应该是他们的家,只是如今……

李洵听城里人说晋城有一家酒楼,能换生死,李洵想去换李染活着。

李洵出发了,从边陲宿城到晋城,走了一个月。李洵起先带着盘缠,后来盘缠被抢了,就沿路乞讨,到也最终去了晋城,来到了明日楼台。

“你好,欢迎光临明日楼台,请问你想当赎什么?”陈掌柜清凌凌的声音,让李洵如梦初醒般地泪流满面。

“我能不能换李染回来?”说完了他和李染的故事,李洵又开始局促了,毕竟自己是个乞丐,若是这酒楼……自己可能负担的起啊?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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