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捆绑起来,躺在一间昏暗屋子的床榻上,她第一时间并没有慌张,而是环视周围的陈设,床榻旁边的茶案上有一个小花瓶,阿月使劲扭动身体至床边上,高举起被捆的双手,够着那小花瓶,结果整个人都从床上摔下来,也撞翻了茶案打碎了花瓶,她顺势捡起碎片,此时房门却突然响了,阿月紧紧握着那碎片割破了手心流出血来,
直到那身影走进她才认出容阔来,阿月的眼神显的很震惊,
“容阔!,你怎么在这里...是你,为什么?”
容阔只是阴沉着一张脸,将阿月扶起来,按做在床边上,取下她手中沾满血的碎片,包扎着她的手,阿月却抬腿将他踹倒在地上,
“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绑我”
容阔看着阿月不可置信和愤怒的表情,他咬着牙,站起身,
“盏细月,你的父亲带领汉军铁骑屠杀了我们的部落,你回到了你的故乡,那我呢,我们呢!我们再也没有可以回去的故乡!”
阿月看着狰狞而疯狂的容阔,“所以你就绑了我来为你的家人保仇吗,你们的部落?我父亲不会平白无故的就去屠杀你们的部落的,我相信他,你要报仇是吧,那你杀了我啊,来啊”阿月挣扎着身体怒吼着,
“我心有不平...”容阔颤着音说着,他下不了手,他只想利用她,并不想杀了她,毕竟他的父亲已经死在了蛮夷的手上,
“心有不平...抓我一个死了爹娘,拔山涉水好不容易活着回的长安还没几天的人,来弥补你的不平吗”
“我不会杀你的,你也不要逼我,等明日一过,你便可以回去了”
“明日?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何明日之后你就会放我,明日是百戏汇演的日子,你要做什么!”
容阔没有回答的只是转身离开了,进来了另一个胡人小厮打扫了地上的碎片,便紧锁了门。
阿达在胭脂归里,胭脂归将参与明日的百戏汇演,容阔必定和阿达在一起,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容阔很有可能借着胭脂归在背后谋划什么,阿月十分不安,可她逃不出去...
江侧柏快马找到父亲,将信封交于了他,在百戏汇演之际竟敢绑架勒索官员家属,分明就是再向他发难,连丁点线索都没有,阿月凭空消失一般,江统领只能加派人手暗中搜查,此事不能惊动皇上,百戏汇演也不能有一丝差池,这个人目的也许根本不在钱财上,而是这场汇演,江统领与手下拿出长安城的布局图,重新对各个要点进行防布。
江侧柏则带人在相思楼附近巡察,这事怎么说也得让九里明知道,江侧柏来到九里明的府上,他却喝醉了依在院里,整个人软瘫了一样,江侧柏不由分说的抬起一盆水泼在了他身上,
九里明拭去脸上的水渍,凝眉看了江侧柏一眼,别过了头去,提起那酒坛不理会他的继续饮着,江侧柏冲过来一把抢过那酒坛打碎在地上,九里明这次是真气急了,拎起江侧柏的衣襟,将他压在了地下,二人扭打在一起,
“够了,九里,阿月被人绑架了,生死未卜,你难道不在乎她了吗!”
“你胡说什么!”九里明压在江侧柏的身上突然停了下来,斥问着他,
九里明看过信后,从屋中拿出许久未用的剑,快步走了出去,江侧柏紧跟了上去。
江侧柏跟着九里明,他并未去相思楼,而是来到了鱼龙混杂的西北市场,如果有人想乱来,那他们一定会藏在这里,军中的手只伸的到表面,这里的关系错综复杂。
九里明游过一圈后停在了胭脂归的乐坊外,是他发觉了胭脂归的异样吗?然并卵,九里的心上太过担心阿月,反而心浮气躁,这一片若是能有个熟人,就方便了许多,便想起了容阿达,阿月在生死线上,想必阿达姑娘不会见死不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