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荣兴的话苗圃有没有听进去,反正那个活泼的姑娘依旧先去和那个在两天后调进青年队的弟弟说话了。

确实是弟弟,比她们俩还小一年出生,因为是练长距离5000米跑的,看起来就很精瘦,至少比她们俩练短跑的要瘦,于是就更衬的颜值水平上升了一个层次。

不管运动员们的审美如何,国内社会主流还是以瘦为美的,就是男士也要求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不是,再加上他成绩似乎不错,不然也不能调上省队来试训,一时间倒是很有人气,苗圃的搭讪也就显得不那么突出。

荣兴懒得搭理,也确实没时间搭理队里的新成员,热度很快就会过去的,到底是一个不相关的人。

只是她不想理吧,又总有人要往上凑,而很让人烦躁的是,这弟弟的性格似乎和苗圃是一样样的,相处起来就活泼的没边。

只是他这活泼吧还和苗圃有些不同,苗圃嘴巴停不下来,厚着脸皮爱讲些有的没的,但其实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都没啥意义,就是纯粹闲得慌。

当然那姑娘也八卦,而荣兴可以忍受的了她八卦的原因就在于苗圃只说事,但不加入自己的看法去定论,道听途说来的消息、传播者的一面之词,理应没资格去想当然的评价。

苗圃不明白那些大道理小道理的,只是单纯的不会骂人,就算不是脏话,肆意的把那些贬义词和已经有些相熟的人联系在一起她也做不到。

但这位名叫单景翼的弟弟就不同了,长得是挺帅气的,主要是气质看着很阳光,而且皮肤居然挺白,就更显小了。

夏季运动会中除了水上项目和室内项目之外,其他的大多都要经历日晒考验,特别是田径大项里边没有几个还是白的,衣服以外和衣服以内往往差了不止两三个色号,都是晒的。

荣兴还算好一些,她很多时候都不会穿那么短的运动衣,不是不贪凉,而是体质问题怕着凉,再者她冬天会白回来一些,虽然不能恢复到没晒之前的程度,对比着其他人也没那么夸张。

“我妈是游泳教练,肤色可能是遗传的我妈,不怎么容易晒黑,可惜我不是游泳的苗子,不然现在就该在游泳队了。”单景翼看荣兴盯了他一会儿,笑着露出小虎牙就解释,然而其实荣兴根本没出声。

如果她是盯着隋安看了一会儿,隋安就能准确的回答她脑海中的问题,荣兴会称那为默契和了解,也并不会太惊讶,而单景翼当然不会和她有什么默契,她想,对方只是被问的多了,于是以为荣兴也好奇他的肤色。

但这种惯常性的回答中没有烦躁和不耐烦,好像还挺骄傲的,兴许他也清楚周围挺多人羡慕他的肤色,于是就成了值得说道的点。

“兴姐,你真的是离开了省队一年多再回来的啊?”

人来人往的午餐食堂,单景翼这么问的时候荣兴正往自己嘴里塞营养餐,四人桌因为对方的到来刚好坐满。

荣兴抬头就能看见他,却愣是视线下落到自己的餐盒上,没有抬头的意思,权当没听见对方的问话。

在正尴尬的时候,隋安说话了,“随处都可以打听到的消息,还跑到当事人面前询问……很没有礼貌。”

荣兴感觉隋安刚才绝对是想讽刺一把的,但最后忍住了,于是只说了一句没礼貌。

对于荣兴来说这是很不好的往事。

一边坐着的苗圃开始看脸色了,总感觉自己把单景翼带过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且对方说他很佩服荣兴的话好像……也就是说说,自己还当真了。

不过看脸色之余她也觉得荣兴和隋安挺有趣的,隋安不想说的话就荣兴来说,荣兴不想吭声的时候就隋安代劳,好像他们互相清楚对方的心理活动一样。

然而单景翼似乎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我这不是很佩服兴姐嘛,诶,说起来,兴姐的比赛成绩都很出色啊,有没有什么秘诀传授啊?”

看着对面的笑脸,隋安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和你熟呢嘛就兴姐兴姐的叫!难听死了。

“平时好好练习。”这是一个万金油一样的答案,荣兴面无表情说出来的时候就难免有些干巴巴的,像是敷衍。

在单景翼明显挂着不满的表情张嘴说话之前,荣兴又开口了,“别觉得我在敷衍你,竞技体育如果有一劳永逸的捷径可以走的话大家就都走捷径了,比赛的时候除了训练就只有心理素质决定着你的成绩,而心理素质要看你自己。”

“诶哟,训练和心理素质我也知道啊,大家都知道,可是也没谁和姐你一样成绩一次比一次好的呀,特别是预赛和决赛的成绩往往差了一个档次,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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