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上,书声琅琅,李伊看着他们,这般朝气活力,仿佛又回到了读书时。

“夫子,学生有事找您。”曾可站了起来,拿着书朝她那边走。

“可是有地方不懂。”李伊心里趷蹬了一下,但面上不显,生怕这小子将昨天的事抖出来。

“《诗经》中《氓》之一篇,成婚前,匪来贸丝,来即我谋,深情款款,让人感受到他的赤诚之心,可是成婚后,却大变了样。学生不知,对于女子,如果碰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做?或者,夫子您身为女子,又有何感想?”

李伊心中冷笑,说好的守口如瓶呢?但她还是耐心解释,“你只说了前者,后面不是有讲‘淇则有岸,隰则有泮’,书中已经给了说法,莫不是这里不懂?”

“只是理解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我们这里,对女子一般并不公平。”

“噢?有这种意识甚好,但至少反抗是正确的,每个人都有他们的想法,有的人即使觉悟了,也不会离开他们的丈夫,而有的人,却甘愿成为弃妇,也要为自己的自由独立而争取,要做到这点,并不容易。”

“那夫子您呢?”

“我的人生不存在这个可能。”

“为何?”曾可可不相信她会说什么信任丈夫这种话。

“很简单,我是丞相夫人。”

曾可瞬间被打脸,有些不可置信,正要解释,就被李伊制止,“昨天之事,我都知道,倒是你,什么时候学会嚼人耳根子了?”

“是学生肤浅了,请夫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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