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都别来打扰我。”
许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萧离头也不抬地斥退着来人。
云裳避开地上的画作慢悠悠地走着，“既然当初这么喜欢我，那天晚上为什么却又不出现？”
少女莺莺细语般的声音蓦然回旋在耳畔，萧离拿着笔的手一抖，猛然抬起头来。
望着画像中间那道红色的身影，萧离眼底盈起一抹亮光，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
“你不是她。”
云裳微微怔愣了一下，站在原地转了两圈，脸上瞬间漾起一抹明媚的笑来。
“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萧离缓缓起身来到她跟前，“她从前最喜欢白色，可你却喜欢红色；她的性子温柔喜静，你却张扬喜闹；她从前待人宽厚仁慈，你却总是咄咄逼人……”
稍稍顿了一下，萧离话锋一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逼问道。
“你说，你这个妖怪，你把裳儿到底弄哪去了？”
云裳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灿烂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不应该问你吗？当初若不是你失约，她就不会被劫匪劫走，后来也就不会悲愤而死，现在你来问我要人，你觉得合适吗？”
萧离身形抑制不住地轻轻颤了颤，双唇不停地张张合合着，许久才发出一个飘渺微弱的字符。
“那天晚上我其实是……”
云裳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是她，不关心你为什么失约。”
“我今天来呢，其实只是想拿回一些东西，当然了，你的东西我也会还给你。”
说话间，云裳从袖中摸出几封信放到桌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萧离毅然拒绝，“那些信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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