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暗了又暗,欺身逼近,鼻息温热的喷洒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她被捏着下巴仰起头,浑身僵硬,胆战心惊。

下一秒,脖颈上一热,他的唇贴了上来,温柔而强势的吮【////】吻,又酥又麻的触感,惹的她娇//////呼一声,宛如莺声,格外动人。

轿辇辘辘前行。

萧楚睿搂住茫然又无措,受了惊吓,仿如抽去浑身的力气一般,脸泛霞色的容汐音,安抚的拍着她的腰身。

萧楚睿冷静且克制,脸上依旧一片凉意。

容汐音傻了。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玛丽苏而与这本小说格格不入。

隔着柔软的衣裙布料,萧楚睿的手揉着她的腰,他如吐着信子的蛇,淬着幽寒之意,在她耳边低语,“是孤咄咄逼人。”

她浑身都酥软了,跟只兔子一样,温柔的靠他身上,软绵绵的,浅浅呼吸着,“没、是臣妾得寸进尺了。”

容汐音面胜芙蓉国色,美到让人无法不心动,萧楚睿险些难以自控。在吻上她的时候,听她娇声婉转,脑海中闪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些蚀骨销魂的画面。

稍微得到一些餍足的皇太子,马上就有了更深的想法。

如果不是念及她有身孕……

容汐音一动不敢动,见她如此,萧楚睿脸色稍微敛了些,拍拍她背,给她重新系好披风系带,视线似不经意的扫过她颈脖,白腻胜雪,红梅绽开。

容汐音呆愣愣,心脏狂跳,一声一声响在耳边,她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萧楚睿见她娇羞,竟然格外怜爱的拍了拍她的头,冷着声音,“孤这次谁都不会罚,你只需要好生补偿孤那几个弟妹,和他们的伴读即可。”

容汐音用手抱紧手炉,手指头抠着手炉纹上的花样,思忖道:“臣妾知道,回去就差她们准备吃食,下午就给他们送去。”

她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当恶毒女配,也要有脑子。

……

容汐音是被萧楚睿抱下轿的,对于此,仪和宫的宫人见怪不怪了。

夏叶惴惴不安,见人回来,两股战战,几乎都要自己认罪了,哪知皇太子抱着太子妃一路进了寝殿,安排秀珠去炖鸡汤,说要给太子妃好好补补。

难道是……糕点没用上!

萧楚睿安排完就离开了,夏叶颤巍巍上前,被双眼红红,有些强颜欢笑的容汐音揉了揉头,“没事,什么事都没有,别担心。”把丛麦准备好的人名交给她,“这份名单上的名字,是需要送糕点的,下午做好,你安排人送过去就行。”

夏叶疑惑接过,她认识字,看了几眼,不禁疑问,“怎么还有宫外的。”

“殿下给了玉牌,能出皇宫。”

夏叶颔首,虽然还有疑问,但不准备问了,急忙进小厨房安排人去做糕点。

容汐音闷闷不乐,坐在床沿,拢着披风不敢解下来,萧楚睿在脖子上留了吻痕,位置还很明显,披风一拿下,准能被所有人看见。

秀珠试探,“娘娘,把披风解开吧。”

她蹙着秀眉,轻轻摇头。

“娘娘,发生什么了。”秀珠皱眉,不解。

容汐音叹口气,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只站起来,转过身去解披风。

秀珠上前帮忙,接过披风,压着声音劝她,急得不行,“娘娘,殿下待您那般好,东宫其他主子求都求不来,你现在有了身孕,应当好好养身子,将孩子平平安安诞下,至于其他事,都不叫事。”

容汐音背对秀珠,抬手拆玉簪的动作一顿,柔和又没什么温度的说到:“女人这一辈子,难道就只能依附男人,生个儿子就行了。”

秀珠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娘娘,宫里的女人,所求的不就是这两样吗。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妃子,削尖了脑袋也要争宠,和别人斗个你死我活。”

秀珠是有故事的,她十六入宫,分到了文帝新宠的贵人身边,贵人颇得文帝喜爱,但这点喜爱完全不能满足她,她想要更高的品级和地位。

贵人开始想尽办法争宠,但刚刚入宫的白莲花,怎么和宫里一群老油条比,好不容易怀了孕,最后却也死的不明不白,一尸两命。

容汐音和秀珠所受教育,观念不同,她也不会去纠正秀珠的想法,秀珠活在这个时代,但容汐音不是。听了秀珠的故事,她一边解开头发,一边说:“俗话说,花无百日红……现在的宠,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更何况,她也不受宠,所有都是演的。

秀珠拍拍她的背,安抚,“娘娘,凡事走一步,算一步,慢慢来,一切都会变好。至少现在殿下爱重娘娘,娘娘可要好好把握才是。”

幔帐放下,容汐音面无表情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看着锁屏的纸片人老公,都没能扯出一个笑来。

【系统:“打起精神,不要沮丧。”】

容汐音烦躁的抓抓头发,“我已经完全搞不懂萧楚睿了,他到底要怎样。”外人面前顾忌面子可以理解,轿子里操作怎么解释。

【“行不通的话,就另寻他路。”系统端着机械音,莫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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