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江八年前,有一个叫木安之的人,留在了这里一样东西,我来取那样东西。”
这是小姑见到敖江后说的第一句话。
又是一样东西?听到小姑的话,我诧异的向敖江看了过去,上一次它和我们说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人了,但是听小姑这话里的意思,好像不是啊。
“木安之你是木安之的什么人?”
小姑刚开始跟着我们进来的时候,敖江只是大略的扫了一眼,在它的视觉里,看我们就像是人类看一只猫的大小差不多,所以多出来这也一个陌生女人,并没有引起它的注意。
但是我明显的感觉到,在小姑说出木安之这个名字的时候,敖江的神色明显一怔,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等扥木安之?
“小姑,你说的木安之,是”
“我爷爷。”
“你爷爷?!”因为反应有些激动,我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差一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木安之这个人我并不认识。
但是木家能以“之”字为名的,非嗣坛大师而不可。
每一位木家子弟,无论之前的名字是什么,只要继承了家族道统,就会改名为木某之,这个习俗据说是传自天师道,后来就成了木家道的惯例。
可是上一代嗣坛大师明明是我爷爷啊,按照辈分的话,就是小姑的叔伯辈,那木安之这个嗣坛大师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小姑点了点头,然后挑了一下眉毛向我问到。
“不是说木家非嗣坛不能以之字名之嘛?上一代的嗣坛大师,好像是我爷爷啊”我有些不解的向她说到。
“这不奇怪,因为一些个缘由,木家的几支房脉都有自己的嗣坛大师,理论上讲,你爷爷,也就是我大伯那一支,是正统。”见到我这幅表情,小姑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意外,然后轻描淡写的向我说到。
这好吧。
我本以为只有海峡对面的“天师”是一人一把号,各吹各的调没想到木家这样一个不大又说不上小的家族也能弄出这么多门道来。
看来这世上到哪都少不了俗人。
“你说的木安之,确实是托我照看过一样东西,你们和我来吧。”见我和小姑说完了话,敖江这才慢吞吞的同小姑回了一句,然后摆着尾巴向着这处空间的深处走去。
上次来的时候,我和老宫已经基本上把这里探寻了一遍,除了发现了“第二个”无名子外,就再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收获。
见敖江走的这个方向,正是上次我们去过的那两间石室的方向,我心里面不由得犯了嘀咕。难不成当初我们没有看仔细,以至于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师父曾经和我说过,眼力这种东西,七分是本事,三分是机缘。有时候即便是本事到位了,但是机缘没有,那也是徒劳的。
当时我和老宫虽然都开了慧目,按理说应该是没有比这再强的眼力了,但是这机缘这东西就说不准了,毕竟是个变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强求不来。
“门下面埋了一个瓦罐,里面有你要找的东西。”到了之前我和老宫推开过的那扇门下,敖江停住了脚步,然后用下巴指了指门前的那块空地,向小姑说到。
“直到确切的位置吗?”小姑看着门下夯实的土地,从表面上没有丝毫被挖过的痕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之家ix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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