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段秋实……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加的那个自称与段秋实一起去喝酒的好友。
我看了看那个好友,现实不在线。
我试探性地发去一条道歉的信息:哥们实在很抱歉,我的话有点过分了,我是段秋实最好的兄弟,所以对于这件事情确实很难控制情绪,希望你能理解。
不久,对面发来一条:能理解,我也是他很好的朋友。
原来是隐身。
我又发去:哥们,方便留下手机号吗,我想给你打电话了解下当天的情况,因为小段死得着实太突然。
对面发来:呵呵,你是在怀疑我么。
看到这条信息,我又不由得恼了,,这属不属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面对这种态度,虽然有些生气,但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当天情况,我继续用友好的语气发去:怎么会,只是我和小段之间发生过一些事,可能会和他的离开有一些联系,我真的很着急,希望你能理解,可以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吗?
对面发来:也希望你能理解,因为那天和他一起喝酒的是我,所以我不可以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说出去,否则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有什么事qq上说就好。
无奈,看来只能从网络上说。
我想告诉他事情的经过,可是又担心他其实并不是和段秋实一条战线的,但是我仔细想了想,既然他敢在段秋实的留言板上发出那样的信息,自然是不怕被查的,况且s市和j市相距较远,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能扯上什么奇怪的联系。
但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我还是不可以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这个陌生人。
我对他说:你觉得会不会是小段平时在学校里或者社会上惹过什么人,然后被报复了?
他说:呵呵,你想多了,段秋实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随和的很,怎么会和人闹矛盾到让对方起杀心的程度。
我说:如果是他帮朋友呢,他是个很重义气的人。
他说:这倒是有点可能,但是就那天的情况来看,应该确实是意外,因为是我们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冲着我过来,小段拉了我一把,然后自己没站稳,就……所以说,如果是有人报复,那么目标应该是我才对。
我说:哦,知道了。谢谢你。
看来,如果这个人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应该确实是意外了。可是怎么证明他说的是事实呢。
用最简单的排除法去思考,他不具备所有与谢北有联系的条件,因此应该更不存在什么动机,如果说是他收了谢家的钱,我想,应该很少有人收钱做了坏事还故意去受害人空间里发条信息暴露自己。
就当我已经完全排除了“他杀”这种奇怪的不靠谱的可能性时,我随手点开了对方的qq资料,发现这个人的家乡居然填写的是s市。
我问:你家是s市的?
他说:是啊,只不过是在j市上学,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随口一问,我有朋友也在s市上学。
说完,我立即把自己qq资料里的所在地改成了自己家乡市。
这个人资料里的s市让我更加起了疑心。
怎么会这么巧,这个人居然是s市的。
而且我也从来没听段秋实说过他有个朋友是s市的啊。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人如果是害段秋实的人,何必在自己资料里填写上s市,然后又去段秋实的空间里留言。
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吧。
为了进一步了解这个人,我给小毛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听段秋实提起过s市的朋友。
小毛说:“提起过,当时我们准备去s市帮你的时候,段秋实说过要带上他这个朋友,毕竟s市是这个朋友的家乡,会熟悉一些,而且这个朋友不认识谢北,人品也很不错,不会捣什么乱,但是后来由于车座坐不开那么多人,就临时没有带他去。段秋实当时还说放了人家鸽子,得找时间请人家吃顿饭。”
……
听到这些后,我的心里有了些许答案,小段的确是意外死亡,但是这不代表我不应该自责,很有可能小段就是因为我的那件事情而请这个人吃饭……
想到这些,眼泪又不争气地争先恐后往外冒,还好被我及时频繁眨眨眼皮硬是给挤了回去。
无心再对着电脑,关掉电脑,在床上安静地一个人躺了一会儿,心情终于得到些许舒缓。
想完了段秋实的事情,又开始想昨天和苏雯在一起的事情。
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着实让我头痛得想抠脚丫然后闻一闻手指。
看情况,昨天和苏雯的事情大概不会暴露在林恩恩面前,只要我和苏雯还要脸。
但是林恩恩呢?
她昨晚等了我一夜,今天身体一定会不太舒服吧。
我换了身衣服,走出房间,发现林恩恩又睡着了。
依然是我刚进门时的场景,林恩恩依然是同样的姿势抱着二二蜷缩在沙发上安静地熟睡,而二二则抬着脑袋很不安分地乱动着四只小爪子。
二二的不安分丝毫没有打扰林恩恩的熟睡,看来她确实太累了。
阳光洒在林恩恩和二二的身上,烘托着这样一个美好而又温馨的场景,我因各种烦心事情而被生硬憋回去的眼泪滥竽充数在此刻的情绪中,汹涌地涌出眼眶,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叫醒林恩恩,让她回到舒适的床上好好休息休息,却又怕打扰了她,因此只是轻轻地给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重,弄醒了林恩恩。
林恩恩缓缓睁开眼睛,傻傻地看了我一会儿,问:“到中午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林恩恩说完,准备起身。
我急忙用手压了压她的胳膊,说:“好好休息吧,今天我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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