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单千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地牢里关着的那位就沦为了单千程泄愤的工具!
单千程进地牢都不让顾凌柯跟着。尽管他没进去,他也知道那场面一定很惨烈。因为单千程出来的时候,身上,脸上,手上,甚至是嘴里,都沾满了黏黏的血液。
有他的,也有那个人的。不,那个不能称作是人!....应该是.....野兽......
而单千程,眼睛里满是杀戮后的快感。(真不知道谁才是野兽。)
第一次在寨子里的地牢里看见那样子的单千程时,单千程才十三岁,却令顾凌柯毛骨悚然了好久,天天晚上睡觉都会梦见老大把他用铁链拴在阴冷的地牢里,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割下了他的肉,扔到了炭火炉上。“呲~呲~”,他的肉立马散发出一股焦味,莫名的还带着点烤肉的香气。然后用碗接着他被削去皮肉后不停流着的鲜血,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那个样子,就像个恶鬼。
要么就会梦见老大站在自己床头,阴狠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他顾凌柯正滴着血的头颅,冲着他狞笑。
猛地惊醒,顾凌柯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寂静的屋子里,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狂烈地跳动着……另他久久不能缓过神。
后来,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关于单千程的一切,曾经的一切。才明白那一次次的杀戮,一次次单千程同他一般从噩梦中惊醒的原因,才明白那时候年少的他,身上背负着那样子的血海深仇。所以对于他一“发病”就去杀戮的行为,顾凌柯再也不惧怕了。他发誓,一定要帮助单千程杀了那个他一直想要杀的人!!
发现单千程的眼睛这么快就变得清明,顾凌柯讶异,是自己及时阻止了他发作?还是……
“商黎受伤了?”单千程没开口,一旁的欧阳靖倒是有些急切地问。
见欧阳靖反应这么大,顾凌柯睨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干嘛这么激动”。
欧阳靖耸了耸肩:“我们两家一直都是邻居,总是一块和泥,还不许我问问啊?到底怎么受的伤?”
顾凌柯白了他一眼,一直没从欧阳靖嘴里听他提起过商黎,以为他不认识,没想到看这样子,老熟人啊。
“哎?你这家伙,瞪我干嘛,问你话呢。”欧阳靖见他不回自己,声音大了些,没好气地道。
“自己不会看去!”顾凌柯也没让着他,又瞪了他一眼。
“切,自己看就自己看。”欧阳靖不以为然,“好多年都没见黎丫头了,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了,等会就去她家看她。”
???……黎丫头???
顾凌柯本来不想搭理欧阳靖的,听到这么肉麻的称呼,瞪着他那双大眼睛看向欧阳靖。
“瞪什么瞪你?”欧阳靖看着顾凌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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