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心里很不爽,跟着我来到了锯料场。
那个少妇继续劝我说:“我觉得你还是别赌这个木头了,听我的,赌其他的吧,这根木头很容易垮掉的。我这是诚心实意的想劝你,你可别不听啊!”
我就笑了笑说:“没事儿,输了算我命里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行吧,如果到时候输了,可别怪姐姐我之前没提醒你啊,我可是把丑话说到前面了,一旦当你将这根料子放到切割机上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少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跟我说,她遂即话锋一转,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看你长得挺标志的,如果你肯留下来跟我打工的话,这笔钱,姐姐我就帮你出了,算是姐姐我请你了,怎么样?”
一百多小两百万,我不信她会帮我出这笔钱,这算是一笔巨款了,无论是在越南还是在国内,对于不少人来说,都算得上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我发现这少妇也是一个浪蹄子,估摸着是自己老公不在家,想男人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当下就让梨头去付钱去了。
趁着梨头付钱的功夫,我将切割机上的那些木屑擦得干净,将木头搬到切割机上。
这根木头还挺沉的,让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给我累得半死。
“张浩……”
梨头叫了我一声,他有些紧张了。
一百八十万对于他而言,几乎是全身家当了,如果输了的话,梨头就彻底的垮掉了,他可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起不来,甚至因此,身边的小弟也会跑的跑,散的散,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如果我赌输了的话,我死的也会很惨。
他的眼神充满威胁的看着我,他没说话,但我懂他的意思了。
我撇撇嘴,朝着手心里啐了一口唾沫,实际上,我也挺紧张的,但我赌的木头也不在少数了,很快也能调整过来心态,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见这纹路横七错八的,切割起来不太容易,比较考验木匠师傅的手艺。
这些木匠师傅大多数都是越南人,我和越南人沟通是一个问题,再一个就是不大相信他们的手艺。
一百八十万的木头,还是我自己来切割比较好一点。
我拿着粉笔,在上面画了两条斜杠,紧接着便开动了切割机。
切割机的刀片疯狂的运转着,嗡嗡声响彻了整个锯料场,不多时,就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我紧张的手心都是汗,用旁边的湿抹布擦了擦手,坐在椅子上,开始切割起来。
一刀穷,一刀富!
那是对于木头是自己的玩家而言。
对于我来说,这一刀生,一刀死!
我相信我会赢的,我爷爷会在天庇佑我的。
梨头,我会让你在临死前赚的盆满钵满,让你好好地尝试赚钱的滋味。
不过,这可能就是你人生中最后一笔了,很快你就会下地狱见你弟弟了。
我在心中暗暗的说道。
我心跳得飞快,紧张的我浑身直冒冷汗。
切割机疯狂的运转着,我将木头推入切割机,木屑不断地飞舞,不少木屑更是飞到了我的眼睛里,我却是连眼都不敢眨一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浑身汗水直冒,见木头切割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皮肉没好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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