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两个丫头和煞雷,就是连她自己都一脸茫然的。

她本以为就是随便喊喊,以现代的表示尊敬的敬称而言,她赫然有些忘记这古代的规矩。

就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更是觉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

脑子更像是一团糊着的浆糊,不断的搅拌和霍动。

古代要是认亲,相当于就是亲戚关系了,她这一句“哥哥”,不管这木白坠是想认作亲姊妹,还是表兄妹,一旦中间有了羁绊,命运也就连在一起,和以往自是大相径庭、格然不同。

别提他还给出了信物,玉佩。

贺君兰看着眼前含笑的男子,只觉和初初遇见时截然不同,彼时不过觉得是个有钱的浪荡公子闲时所开的酒楼,但此时她对上木白坠的眼睛,只觉得沉入一片温暖的海。

所以……看人,真的不能只靠第一印象。

这种感觉和对姬缪不同,也有别于对白淳雅,更像是拥抱进太阳的怀抱,透身于一片暖意融融之中,让人忍不住放下心中的戒备和围墙。

在这无尽疲惫的对付之中,绽放出一枝春丫。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她没有亲人,也从来没有感受过亲人的温度,留给她的也只有冰冷的遗产和无尽的孤寂。

现在她的手脚僵直,瞧着他掌心放置的润玉,一动也不动。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蓝色的广袖,缠卷出醉人的弧度。

良久,又或着很短暂,木白坠开口了,他笑了一声,“怎么傻了?接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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