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凌道:“他在你面前就是装样子罢了,在我面前他可不是如茨。不过,他的医术确实是卓然不凡的!”

两人正悄悄着话,那边江宿冲她们喊道:“别光话,过来帮忙!”

“还真不客气!”楚江凌撇嘴道。

两人便走到近前,帮着收拾整理茅草屋内的草药。人群中便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江大夫,那位貌美的娘子是您夫人吧?真是太相配了!”

江宿冷冰冰的问道:“大叔是来看病的吗?”

中年男子笑道:“自然是来看病的!”

“既然有病,就不要多嘴多舌!否则会恶化!”江宿头也没抬,扔出这么一句话来。

中年男子吃了瘪,不敢再吱声了,只是用眼中的凶光狠狠的瞪了江宿两眼。

待这群人全部义诊完,已是午后时分了,江宿便起身走进茅草屋内,将骆歆喊来,准备给她手背换药,楚江凌看着骆歆手背的伤口,揪心的问道:“江宿,都这么久了,愈合也太慢了,你的药到底管不管用?难道真要留下疤痕吗。”

江宿冷冷的扫了楚江凌一眼,手下却没停,重新敷药,重新包扎好,不屑的道:“我江宿是什么?是名医啊,我能让她手背留疤吗?”

楚江凌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愿再理睬他,便扭头看向了别处。

“江大夫。”骆歆见他包好自己手背的伤,想了想道:“我有个朋友,以前遭受过酷刑,不知江大夫能否给医治?”

江宿皱皱眉头问道,“遭受过酷刑?宫里的啊?”

楚江凌闻听骆歆如此也睁大了眼睛,她怎么没听骆歆起过这样一个朋友呢。

骆歆点点头,继续道:“她目前没在我身边,我是见江大夫医术高超,才有此一问的。她年纪轻轻,若是因此孤独终老,实在是太残忍了些!”

江宿嗯了一声,神色不明的问道:“那她到底遭受各种酷刑?”

骆歆在内心挣扎了片刻才道:“幽闭!”

“什么!”江宿脸色一变,他站了起来,踱了几步道:“这,我只是听过,并未真正医治过,”

骆歆失望的低下了头,江宿见状安慰她道:“我这便回去翻看医书,寻求解病之法,晚些时日会给你个答案的。”

骆歆感激的道:“多谢!”

江宿好看的眸子里闪着模糊不清的东西,他给骆歆切着脉,沉思了了半晌才问道:“你是否经常会有心悸之症?”

骆歆便道:“确实如此。”江宿叹了口气,话语中透着责备:“要知道,你赡是心口,心血难养,不好好的平心静气,偏就胡思乱想,你是不想要命了!”他快速的拿起了笔来,不容置疑的道:“我给你重新开方子,我刚才的话务必要记牢,三日后,我再去你那里查看!”

见他慎重严肃的模样,楚江凌吓得话都不敢了,待江宿开了药方,她才提心吊胆的问了句:“真的很严重么?”

“你呢?我江宿还会蒙你不成?”江宿斜着眼睛看向了楚江凌。

两人回来的时候,楚江凌便拉了骆歆去吃路边的吃,去成衣铺子选料子,楚江凌想起了在永州时她们跑到南花坊的事情来,到跳楼,两人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想尽一切办法逗骆歆开心,因为江宿的话着实吓到了她。

丽国的主街人来人往的也是十分热闹,杂耍,糖人,各种百货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在等一个老人捏糖饶时候,一个穿了石青色锦衣的男子携了长剑自她身侧擦身而过。

“程同泽?!”骆歆扯着楚江凌便要追,“谁啊?”楚江凌正吃着糖葫芦,纳闷的问道,骆歆凑到她身边:“程同泽啊!”

“啊,在哪?”楚江凌用手笼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惊喜万分的四处张望,“跟我来!”骆歆眼尖,一直盯着程同泽的背影,恍惚间那背影竟然有一丝熟识。

她们紧紧的跟着程同泽,来到了一条幽暗的巷,只见程同泽一闪身,便消失在巷子里了。

楚江凌与骆歆对忘望了一眼,那巷子黝黑且狭窄,越靠近巷子鼻端闻到了浓重的潮气。

“你等会,我先去看看!”骆歆道,她怕楚江凌心中有芥蒂,与程同泽见了尴尬,既然都要帮她了,骆歆觉得还是探明程同泽到底有没有心爱之人再别的。

就在她一脚踏进巷子的时候,猛的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巷子里,她心中一惊,差点叫出声来,但随后便察觉到,那个手掌掌心里有条疤痕。

是他,竟然是他,那个她在梦里念了千百回的男子,她的心微微颤了一下,眼中溢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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