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凝感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耳畔是屋里女人柔若无骨的恳求,和男人沉重低沉的喘息,她心脏仿佛被搅成碎片,血肉模糊。

他们在病房里……

凌寒他有洁癖,他从不碰除了她的任何女人……这一点蒋凝始终引以为傲,但彻底被现实沉重地击打了一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后背“咚”地一声撞在墙上。

乔子衿一片迷离之中听见走廊的声音,吓得惊呼一声,连忙用被子捂住自己身子。

江凌寒墨色短发擦着她白皙的锁骨,皱着浓浓不悦的眉头,直起身来。

他们还没真正开始,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谁那么胆大敢偷听?

乔子衿脸红得不像话,被子紧紧捂着,竟然有人在偷听……

她根本没脸见人了。

江凌寒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额头上覆着层欲望没发泄出去的汗,随手拿了衣架上的睡袍穿上,阔步走出到走廊。

然后,就看到跪坐在地上,一脸失魂落魄的女人,她打扮精致的面容此时苍白如纸,瞪着空洞的眼睛看向男人。

他浅浅披着外套,但挡不住胸膛肌理上被女人挠出的印字,他头上的汗,沉重的呼吸声……

他们真的在……做那种事,在病房里,凌寒还生着病……

蒋凝心脏疼痛如绞,她知道除非是凌寒想要,不然即便乔子衿有十八般武艺也进不了他的身。

他……对乔子衿的欲望就那么旺盛吗?

江凌寒见到蒋凝时,俊容狠狠一沉,阴霾更加深重:“你怎么在这?”

语气不善,压着无边的愠怒和不耐。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那样嫌恶。

蒋凝撑着墙壁,面容惨白着勉强能站起身来,她身子靠在墙上,忍着痛心地望着他:“我听说你病了……”

“听谁说?”他皱眉打断问,表情仿佛要手刃了那个透露消息的人。

蒋凝咽下一肚子的辛酸,冲男人讽刺地笑问,“怎么,我现在连来看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当初他是她牵在身边,唯一承认的女人。

而现在,只是想来看望他,他就用这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她。

蒋凝仍没忘记几天前的晚上,他们坐在旋转餐厅吃晚餐,结束后,她坐在他车上,副驾驶的位置。

他们之间就像回到了过去当初,整个世界的喧嚣都被隔阂在外,只剩彼此。

他们去了江边看烟火大会,那漫天盛大的烟火,抵不过男人在她眼中的容颜。

即便知道,他不是真心想陪自己看烟火,只是有事相求,但那一刻蒋凝还是幸福得想落泪,舍不得让时间流走一分一秒。

那晚后,她自以为自己更靠近凌寒一点了,所以才拎着自己做的饭菜前来看他。乐看l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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