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或许,此人还真是夏明不成?

两人惊疑不定,正要再细说商量,一个小公公就冲外面走了进来,“谨世子,谨世子!皇上有令,请谨世子回去当差,说是有要事商量。”

正说到紧要处就被人打断,夏檀儿不禁皱眉:“何事这么紧张,不能多待一会儿?”

小公公悻悻笑道:“皇后娘娘见谅,奴才只是个传话的,做不到主,皇后娘娘还是赶紧放谨世子回去吧,皇上也念着谨世子说话呢,这差事办不好,奴才可受不起雷霆之怒啊。”

夏檀儿最烦这太监公公那话里带话的劲,当下也懒得再说什么了,随意挥挥手,“行了,我知道了,又没说一定要人留下。”

容兮莞尔,看着小公公那欲言又止的样,似是猜到了什么,倒也没有耽搁,直接起身告辞。

……

望帝宫中,萧齐然已经等候多时。

他手里拿着一份奏折,奏折之上不知是哪位投机取巧的上任新官写了一笔行书,看着倒是精美,若是寻常时候,萧齐然倒是不介意夸他两句别出心裁,放在如今心事重重的当下,萧齐然红笔一当,便落下了四句话。

书写奏折,中正为上,投机取巧,罚奉三月!

要知道,从这新官上任到现在,连一个月的官位都还没有坐稳,这便得了一个朱批下评,回头只怕要将人吓晕过去。

萧齐然心不在焉,也无心去看奏折之中具体写了什么,胡乱勾了两笔就扔在了一边,紧接着便是沉默不语。

他想起昨夜的事情来了。

“皇后,你未免太过放肆了!”萧齐然不想斥她,但众目睽睽,他是皇帝,总要讲究一个公平,否则将来,人们不会说皇帝的过错,却会议论皇后的无道。

夏檀儿彼时却是眼神冰冷,一眨不眨地等着伊兰姗,仿佛隔着喋血恩仇,眼中寒意让萧齐然都为之一惊。

伊兰姗害怕地往他怀中瑟缩,“齐然哥哥,您别怪皇后娘娘,是臣妾自己摔着了,真的。”

“贵妃娘娘!”一旁的大宫女却有些坐不住,脸上焦急,“您何必如此,明明是皇后娘娘方才无理取闹,您看您手臂上啊,被掐出好大的淤青呢!”

伊兰姗目光闪躲,将袖子拽得很紧,却是一副不敢跟夏檀儿对视的模样。

萧齐然沉下脸,“……来人,送皇后回宫!宣太医来给贵妃看伤!”

夏檀儿直至彼时方才发出一声冷哼,意味不明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贵妃伊兰姗,你最好能够装一辈子,别叫我抓住什么把柄。”

装……

那身上的伤口,却不是在装。

他烦闷地闭眼,再抬眸时,容兮已经站在不远,笑吟吟地看着他,“皇上,在担心皇后?”

萧齐然冷冷地看着他,朱笔如玉,砸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如落惊雷。鱼鱼yuyu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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